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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吵過架嗎？」

「剛吵過，吵完我就回去了，」鋼材老闆說到這裡，湊近桌子，對調查員說，「我走了她還一直發訊息罵我，我連通導器都不敢開。」

他怕白晶晴怕得過分，好像他才是被包養的那個。

調查員也發出疑問：「你為什麼這麼怕她？」

鋼材老闆看了眼攝像頭，一臉有苦說不出。他抬手指著鏡頭，央求道：「這能關掉嗎？我真不想當著鏡頭說，萬一以後洩露出去……」

「我們的系統來自光軌區，」調查員安撫著他，「跟你家的家庭系統一樣，都不會主動洩露資訊。你家有家庭系統吧？你把它當成你家的那個就行了。」

「……我是挺怕白晶晴的，」鋼材老闆又縮回桌子對面，「幹她們這行的女人都有股勁兒，潑辣得很，還沒什麼道德底線。我跟白晶晴……我早就想分手了，」他露出懊惱的神情，「但她嘛，總拿一些隱私要挾我，不願意跟我分手……」

「照片還是影片？」

鋼材老闆如坐針氈：「視……影片。我在我們吵架那天跟她說清楚了，我說我們要分手，別再糾纏了，她在房子裡又哭又鬧，我聽不下去就走了。我一出門，她就發訊息轟炸我，說什麼我會後悔之類的狠話，我接到你們通知的時候還以為她自殺了呢。」

他講到這裡就放鬆了，手指也不繼續搓了。

「我那套房子都送給她了，對她已經夠仁義了。她一個外地妞，家裡條件不好，又幹這行，能在停泊區有個家……」

「老闆說的影片，調查員在白晶晴家裡並沒有找到。但他也沒有說謊，因為他和白晶晴的聊天記錄裡確實出現了一些不雅影片的截圖。」樸藺說，「如果不是白晶晴自己刪掉了，就是被兇手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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