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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看出禁慾氣息。辛弈目光微閃，耳尖已經紅了。

&ldo;去了何處？&rdo;柏九身上還帶著濕氣，辛弈順手將一直攥在手裡的棉帕遞過去。柏九忽然扣住他手腕，拉到眼前，看見手背上燙傷紅跡。狹眸冷了幾分，車中氣氛一沉，辛弈下意識道：&ldo;今日的茶滑手，不慎燙著了，並無大礙。&rdo;

柏九什麼也沒有說的便鬆開了辛弈。只將帕子接了，也沒擦水。辛弈把握不定他這會兒的面無表情，偷瞄了幾眼也看不出什麼來，只得沒話找話道：&ldo;大人淋了雨，回去得喝些薑茶。&rdo;

柏九指尖翻過帕子邊沿，正見一個端正的賀字，便直接將帕子揉送進懷裡，才回了聲嗯。辛弈見他這動作……咳，有幾分粗暴，心想這賀安常果真和他是有過節的，光是見了帕子都這般冷酷。

&ldo;這是賀大人的帕子，是我燙傷時賀大人給的。&rdo;辛弈稍作解釋，便岔開了話題，道：&ldo;難得見大人騎馬入朝。&rdo;

柏九狹長的眼微垂，那水珠就滴噠著往下掉，雖然面色依舊，卻有些緩和軟下來的味道。他道：&ldo;今日沒有入朝，去了城外的鹿懿山。&rdo;不過還未上山就回來了。

&ldo;啊。&rdo;辛弈神色雀躍，道：&ldo;我聽聞過這山。山上紅楓如畫，還有許多鹿是不是？聽聞這山的鹿不懼人，是帶佛性的鹿。&rdo;

柏九見他悅然，便道：&ldo;沒傳聞那麼神，不過確實是座鹿山，楓也漂亮。&rdo;

辛弈笑道：&ldo;大人常去嗎？&rdo;

柏九本不是常去的人，今日也只是事出有因，但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ldo;還好。&rdo;辛弈的目光頓時羨慕起來，柏九泰然受之，一直到下車都沒慚愧心虛。

曲老早就在院口候著，傘開了一排，見柏九從辛弈車中出來也不奇怪，撐著傘送兩位回去。柏九的屋子說遠也不遠，可他到了辛弈這邊就是停了腳步，看著辛弈道：&ldo;我衣衫濕透了。&rdo;

辛弈立刻道：&ldo;大人這邊請。&rdo;

柏九頷首，一邊接了辛弈後邊撐傘人的傘，一邊對曲老道：&ldo;要些薑汁和冷水，快些送來。&rdo;

辛弈見他撐著傘在自己身旁，本尋思著這不大合適，聽見他這麼吩咐不禁輕嗯了一聲，問道：&ldo;驅寒用冷水？&rdo;

傘不大，柏九自然的和他擠在一處，只道：&ldo;燙傷需要。&rdo;說完又對曲老道：&ldo;再備熱水和熱湯來。&rdo;

曲老應了便吩咐下去，柏九和辛弈一同往屋子裡去。雨聲漸漸加大，噼啪的打在油紙傘上像是要恨不得打穿似得，直到進了屋，他才發現自己肩頭乾乾淨淨，倒是柏九一邊濕的淌水，他頓時啞然無措。柏九直接褪了外袍，對他道：&ldo;是傘太小了。&rdo;

東西都來得快，柏九用冷水給辛弈沖了沖燙傷的地方。其實沒多嚴重，但他還是用薑汁又擦了一遍。

辛弈的手並不白軟，而是長指流暢，掌內含繭，掌心還有細微的傷痕，但是柏九擦的認真。辛弈坐在對面眼神飄忽，覺得手上也一陣發燙，不知是不是薑汁塗抹的原因。好容易結束了，他飛快的收回手，捧起薑茶喝了個徹底。

這氣氛莫名有點臉紅心跳的意思。

&ldo;大人……&rdo;聲音有些啞，辛弈趕忙清咳一聲，道：&ldo;大人那日刻的玉落在這裡了。&rdo;

柏九也正在喝茶，聞言轉過頭看他，辛弈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來遞還給柏九。柏九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