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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的爆發成為無人居,這片早就荒廢了,連野狗都沒有來過。
「你記得他在日記裡怎麼說的,」周圍很安靜,時山延也壓低聲音,「『我睡了一覺,醒來帶著刀去找她』。」
「他在這附近遊蕩,」晏君尋緩緩地接著說,「……或者他就住在城中村裡。」
這個兇手跟陳秀蓮不同,他對交通工具沒有那麼依賴,起碼在他前幾次犯案裡,他都不需要交通工具。那個日記暴露了兇手很多內心獨白,它們在一定程度上反應了他這個人的生存空間。
「2160年5月4日那天,他先在路口吃了份涼皮,」晏君尋回憶著兇手的日記,「然後又走回了家。」
兇手對家很依戀,這點表現在他每次受挫後都想回家。他在日記裡陳述了他當天和涼皮店老闆娘發生的衝突,原因是他沒錢付帳。但晏君尋認為他後面幾句話在撒謊。
他寫:我很生氣,打了她。
他沒有。
晏君尋想。
他是個膽小鬼,他根本不敢還手。
「他當時住在這裡的可能性很大,」晏君尋抬手,在桌子和視窗間拉出一條線,「他有偷窺的習慣,在鎖定獵物以後會選擇先觀察對方。他把自己這種行為叫作謹慎,實際上只是膽小。」
「嗯哼,」時山延從視窗望出去,對面還是黑洞洞的危樓,「但是他不會住在吳瓊花附近。」
他不敢。
吳瓊花是他目前已知的第一個「獵物」,他對自己的第一次很拘謹。
時山延在看日記的時候就說過,受虐和施虐傾向是兩種極端表現。這個兇手的作案手段都很殘忍,但是他在面對「側寫師」這個標籤人物時卻有種期待受虐的亢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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