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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銜。但這對於一名官員來說,已是莫大榮寵。
但因為文妙真人一事,一直在內閣沒有挪位子,做的也只是輔理事務,未曾挑過一天大梁。這讓白閣老羞愧之於又有些惶恐,兢兢業業直到今天,便想著把位子空出來,讓更加年富力強的後來人去做事。
只是眼下大統未定,此時離去難免有退而自保之意。聖人四十年天子,如今已是垂暮之年,這會兒正是依賴老臣的時候。
陸氏想到東宮,繼而開口,“這些年群臣紛請建儲,聖人都未有所表示,難道真有立幼之意?”幼便是皇太曾孫,也是名義上的正統。長便是聖人目前業已成年的幾位皇子,天然有年齡優勢,並且都有了子嗣。
白成文這時候也摸不準聖人的心思,若說十年前,白成文敢打包票說聖人絕無立幼之意。可現在,話在嘴裡轉過三圈兒,硬是沒說出來。
夫妻二人商議無果,只得作罷。
白成文寬慰道,“眼下還不著急,左右還得等到明年春闈過後。”大計和春闈恰好撞在同一年,聖人便下過旨意,先行大計,再舉春闈。
如此一來,若白尚仁秋闈得中,便會和父親一道赴京。
陸氏見此也說些讓人高興的話題,“今日江寧沈知府的夫人似乎對安姐兒很有好感。”陸氏話說的含蓄,白成文也知道女兒到了該操心的年紀,聞言倒是笑道,“沈兄和我是同科,為人很是方正 ,又有十分才幹,若非守孝耽誤三年,此時絕不止四品。”白成文竟對沈知府很是看好的樣子。
“不過我與沈兄多年未見,他的兒子品性才學如何,我倒是不知了。”白成文也很實在,只給沈知府打了包票,並沒有捎帶他兒子。
這也是陸氏並未著急給亦安定下的原因,沈知府兒子尚比亦安要小一歲,性情定未定還是兩說。這會兒上趕著,倒顯得自家女兒嫁不出去似的。
而且還有一點,沈家並不像白家,有數代積累,是從沈知府自己這一輩才開始發跡的,日子雖富,但卻不貴。若是兩家說定親事,日後少不得要亦安自己打理產業,操心收成。
白成文想到自家是去了四個姑娘的,怎麼就只有亦安一個有好訊息,故而詢問似地看向妻子
陸氏便嘆道,“只怕真姐兒的婚事,還要娘來操心。”陸氏親孃早已過世,這裡的娘自然指的是陸氏的婆婆顧氏夫人。顧老夫人是一品誥命,來往的皆是一二品的誥命夫人,說不來就有合意的,又不忌諱文妙真人的人家。
亦真的生母早已改嫁,就算能幫著相看,總不能越過白家替女兒操辦?還是要顧老夫人操心。
白成文明白過來,心裡也不由苦笑,沒想到父親閣老的名號一時半刻還丟不得,總要安頓了前面幾個的婚事再說。
這廂陸氏和白成文說起幾個兒女的事,那廂亦安在和亦順玩耍。
給亦順做的珍珠結將近完工,亦安將珍珠結提在手上,左搖右晃地去逗亦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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