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人一把手(第3/3 頁)
簡直莫名其妙,言硯懶得同這腦袋不好使的財神爺計較。
可沒兩天,這腦袋不好使的財神爺就不見了。
言硯算了算,迄今為止,他欠了自己三四十兩銀子了,三四十兩銀子能打水漂兒嗎?在言硯這裡顯然是行不通的。
言硯摸了摸糖芋兒的被窩,還是溫的,沒跑多久,出城的路有兩條,一條是大路,還有一條近道,那天在鎮上帶他去過大路,他應該會從大路離開,這小子這兩天一直安安生生的,估計是早就打算好了的。
言硯在城門口的茶攤兒裡坐著,果然,沒過多久就看見糖芋兒從城裡走了出來,還換了身行頭。
一身藏藍色的箭袖輕袍,棕黑色的腰帶系得挺緊,顯得人脊背挺拔如松,頭髮還是隨便地綁著,面白如玉,目似繁星,背上還隨意地背了個包袱,就像個離家出走的少年。
言硯眯了眯眼,他這身行頭要不少錢吧,他哪裡來的錢?該不會也偷拿自己的吧?言硯後怕地摸了摸自己的錢袋子,掂量著也沒少,言硯才鬆了口氣。
糖芋兒原本還暗喜自己跑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可剛出城門口,就看見了等候多時的言硯,他腳步頓時停住了,不可置信地盯著悠然自得喝著茶的言硯。
言硯衝他招了招手:“早上好啊,小糖芋兒。”
糖芋兒僵硬地站在了原地,他正在考慮自己是要往後跑還是往前衝時,言硯就走到了眼前:“你這是去哪裡啊?”
糖芋兒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臉的正義勇敢:“我要走。”
“你走去哪兒?”言硯手裡還端著半碗茶,慢悠悠地呷了一口:“不是說了有人會來接你的嗎?”
“誰?”糖芋兒心煩意燥道:“那個把我放下的中年人?還是你後來說的那個什麼不男不女的人?”
“誰知道啊。”言硯無所謂聳了聳肩膀:“誰來你就跟誰走唄。”誰來誰就給我結賬唄。
糖芋兒直視著言硯道:“你說我是個少爺,可哪家少爺會身受重傷了,而家裡人卻不聞不問的?!”
出乎意料的警覺呢,言硯欣賞地看著糖芋兒,點頭道:“我也不信你是個少爺,哪家少爺跟你似的這麼沒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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