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奸商(第2/3 頁)
蔫兒的菜地,一片死氣沉沉,一看就知道經常無人問津。
齊昭悻悻然道:“你還真是看著。”
“給你看著就不錯了,還想讓我給你打理啊?”言硯一副理所應當的語氣。
齊昭一邊去澆水一邊嘟囔:“那你看著的意義在哪裡?”
“萬一有人偷呢?”言硯翻白眼,然後瞭然道:“哦,也對,就你種的那菜,丟出去都沒人要的。”
“……”齊昭一邊澆水,一邊把眼淚往肚子裡咽。
齊昭知道自己的房間被糖芋兒佔了後還挺高興,終於不用跟師兄同處一室了,他興高采烈地搬去了小師妹的閨房,儘管那裡被師兄的舊衣服佔去了一半兒。
竹舍的北面是正房,正房分裡間與外間,以往都是言硯住裡間,齊昭住外間。西面的廂房是小師妹的房間,不過自從她離家出走後,就成了言硯放衣服的地方,東面是廚房和吃飯的亭子,總而言之,這竹舍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言硯進來時就看見糖芋兒裸著上半身在給自己處理傷口,糖芋兒胸口和腹部的傷口裂開了,鮮血滲透了白色的紗布。
“呦!還以為您銅頭鐵臂呢。”言硯似笑非笑地看著糖芋兒。
糖芋兒淡淡掃了他一眼。
言硯觀察著糖芋兒,他包紮傷口的技術看起來還挺熟練,止血的手法也都正確,言硯在給他處理傷口時發現他身上也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傷痕,一看就是經常受傷,哪家的少爺身上會這麼多傷?言硯對糖芋兒的身份愈發好奇了。
言硯問他:“你懂傷口怎麼處理?”
“不知道。”糖芋兒頭也不抬,繼續給自己綁著繃帶。
言硯:“不知道你給自己綁得這麼起勁?”
“覺得應該這樣做。”糖芋兒抬頭看言硯,道:“你來幹嗎?”
言硯心道,當我願意來?他把手中的玉佩丟到了糖芋兒的腿上:“從你舊衣服裡扒拉出來的。”
糖芋兒撿起來看了看,玉佩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泛著瑩潤的光澤,它正面刻了個旭日東昇,北面刻了個月上枝頭,底面還刻了個乾德十三年十二月初五。
糖芋兒看完之後,隨手丟到了一旁:“不記得,沒印象。”
言硯看他隨手一丟,心都快滴血了,這臭小子到底知不知道這玉佩多值錢啊!
言硯化悲憤為動力,三步兩步走到糖芋兒身邊,拆他身上的紗布,糖芋兒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幹嗎?”
言硯:“給你處理傷口。”
“用不著。”糖芋兒開始穿衣服:“我綁好了。”
“你不知道里面的藥需要換嗎?”言硯用一種看笑話的語氣問道。
糖芋兒呆了兩秒,氣道:“你剛剛為何不阻止我?”害得他將紗布拆開又綁上,這麼麻煩!
言硯攤了攤手:“你態度不好,我不想說。”
“你!”糖芋兒氣得說不出話:“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麼我?”言硯粗魯地將他轉過去,開始解紗布:“話都說不明白,你閉嘴吧你。”
言硯正給糖芋兒拆紗布,就看見齊昭在門口鬼頭鬼腦的,想進又不敢進的樣子。
“過來。”言硯對齊昭道:“你賊眉鼠眼的幹什麼呢?”
齊昭磨磨蹭蹭地走了進來,還老大不情願道:“師兄好歹我也是玉樹臨風,你用這個詞形容我,我不大高興。”
言硯想了想,改口道:“那你鬼頭鬼腦地幹什麼呢?”
“……”齊昭覺得自己沒必要再糾結這個問題,於是,活潑地跳到言硯身邊,嬌羞地拍了言硯一下,撒嬌道:“師兄啊,你可愛的師弟沒錢了呢!”
言硯冷眼看他:“哦,沒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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