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哥哥(第2/3 頁)
言硯被自己氣笑了,他從牙縫裡擠出話來:“是啊!玩的可開心了,沒你們拖累,我樂得自由自在,只是,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你還欠著我鉅債!”
“我還了。”裴既明忙道:“我派人送去竹舍了,只是你不在,你去…遊山玩水了。”裴既明心裡也有些不滿,自己那麼牽掛他,他卻在遊山玩水。
還敢提遊山玩水!言硯下巴緊繃,他後退了一步,朝糖芋兒如沐春風地笑了下,客客氣氣道:“是嗎?原來放竹舍了,我原本就是來要債的,既然你已經還了,那咱們就銀貨兩訖了,告辭,裴大人。”
言硯說完,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裴既明頓時愣住了,言硯要走?
“言硯!”裴既明下意識地叫道,可言硯早就邁出房門了,裴既明急忙追了出去。
言硯邁開步子往外走,“言硯!”裴既明著急忙慌地叫著,追了過去,他跟緊言硯的步子,走在言硯身側,無措道:“很晚了,你留下吧。”
言硯目不斜視地走著,裴既明慌張地都結巴了:“言…硯,你別走了…”
裴既明憑自己多年的察言觀色,從言硯緊繃的側臉中看出言硯生氣了,他後悔不跌,當初是自己不告而別的,有何資格不滿言硯遊山玩水?
裴既明拉住言硯的袖子,慌張道:“是我不對,我說錯話了,言硯,你別生氣,對不起。”
言硯不輕不重地甩開他的手,自顧自地往前走,裴既明又氣又急:“言硯!”
裴既明再次跟了上去:“我不對,我不好,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不告而別的,你彆氣。”
言硯心中窩火,打定主意要走,根本不理裴既明的苦苦哀求。
裴既明忽然想起了很久前言硯對他說過,求人得服軟。
服軟?裴既明眉頭緊皺,他抿了抿嘴唇,再次抓住了言硯的袖子,咬牙道:“幼清哥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言硯身形猛地怔住了,裴既明注意到了他的變化,乘勝追擊,略顯無力道:“別走…”
言硯不可思議地側臉看向裴既明,裴既明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是我說錯話,你彆氣,好不好?”
言硯:“……”沒脾氣了。
言硯不表其態,裴既明心一橫,輕輕晃了下他的袖子:“幼清哥哥。”
言硯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袖子,別開目光,語氣平平地問道:“我之前治的那人是皇帝嗎?”
“是。”裴既明忙點頭。
言硯緩緩轉回了身子,義正言辭道:“我留下可是為了皇帝的身體,明天我還得再為他看看。”
裴既明一聽言硯不走了,立馬笑了:“好,那你住我房間吧,其他房間還沒有收拾,我怕你住不慣。”
“用不著!”言硯沒好氣道,然後甩開了裴既明的手。
裴既明又趕緊道:“那我讓人給你收拾屋子。”
言硯不理他,隨便找了個房間進去了。
裴既明鬆了口氣,心裡暗暗竊喜,還好言硯留下了,他一轉身就看見房頂上十二個人正古怪地看著自己,他不以為意地瞥了他們一眼,就離開了。
只剩下十二道身影在房頂凌亂,眼神中包含著不同的意思。
“剛剛那個是都督?”
“他在撒嬌?”
“他在笑?”
“那人是誰?”
“………”
次日,乾德帝大清早地就將裴既明召喚了去,裴既明行了禮之後就站在了乾德帝的旁邊,和往常一樣沉默不語。
乾德帝笑著問他:“朕聽說昨晚你房裡留了人?”
裴既明解釋道:“…沒有。”
乾德帝笑著點了點頭,總歸是留下了,他先前總賞賜裴既明一些古玩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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