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不好(第3/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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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言硯和齊昭不知道為何說到了自己家丟的那隻雞。
言硯語氣肯定道:“我們家的雞肯定是老王頭他兒子偷的。”
齊昭切了一聲,道:“明明是你忘關雞籠,蘆花才自個兒跑的,還賴別人!”
言硯據理力爭,不容置疑道:“我昨天回來時,在他家後門口看見了一堆雞毛兒,跟我們家蘆花的毛色一模一樣。”
“你快得了吧。”齊昭嘴裡塞著飯,含糊不清道:“蘆花雞都長那樣兒,再說了,他家隔壁李大娘家就有雞,幹嗎捨近求遠偷我們的?”
言硯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道:“他兒子嫉妒我。”
“啊,人家嫉妒你懸壺濟世,醫者仁心,金玉良言,卓爾不群,遺世獨立啊?”齊昭嘲諷他道。
“雖然你說的是實話。”言硯語氣誠懇道:“但他真不是因為這些嫉妒我。”
“那什麼?”齊昭隨口問。
言硯託著下巴道:“老王頭他兒子喜歡金家姑娘,但那姑娘喜歡我,所以他因愛生恨,吃了我們家蘆花。”
齊昭覺得很荒謬,但師兄的邏輯又很正確,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不是,金家姑娘為何喜歡你啊?”
言硯夾了口還看得過去的菜,悠悠道:“自然是因為我懸壺濟世,醫者仁心,金玉良言,卓爾不群,還有遺世獨立啊。”
“……”齊昭覺得自己臉皮還是不如自家師兄,心悅誠服道:“師兄所言甚是。”
言硯和齊昭從天南扯到地北,從村東頭扯到村西頭,整個吃飯途中,嘴皮子就沒合上過。
糖芋兒剛醒過來,已經在自己的認知世界裡同意了男人也可以這麼八卦兼廢話了,但是言硯和齊昭實在太能說了,他不耐煩地瞪了二人一眼。
“師兄!”齊昭義正言辭地指了指糖芋兒,躲到言硯身後道:“他瞪我們。”
言硯瞥了眼面色不悅的糖芋兒,不以為意道:“不愛聽啊?不愛聽就出去。”
糖芋兒哼了聲,站起來走出了亭子。
吃完飯,齊昭和言硯猜丁殼贏了,言硯去刷碗,齊昭愉悅地蹦出了亭子,剛走出來,齊昭就覺得後腦門生風,連忙低頭回身看到了正握拳打過來的糖芋兒。
齊昭側身,握住了糖芋兒的手腕,納悶兒道:“你幹嗎?”
糖芋兒眼神冷冽,一個高抬腿踢開了齊昭禁錮著自己手腕的手,齊昭只好嚴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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