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說呀(第1/3 頁)
這小子,疏遠人的時候氣死個人,在一起了又這麼窩心,打吧…還真下不去手。
言硯俯身,在裴既明耳邊迅速地說了一句話,然後起身,雲淡風輕道:“行了,現在可以走了。”說完,自顧自地走開了。
“言硯!”裴既明跟了上來,要求道:“你再說一遍。”
“不說了。”
“再說一遍,你剛剛聲音太小了。”
“不小了。”言硯停住腳步,側臉對裴既明神秘莫測道:“只能說給你聽的。”
裴既明愣愣地看著言硯的側臉,連自己的手何時被言硯拉上了他無察覺,言硯道:“走吧。”
言硯剛剛說:我也只喜歡你。
“師兄——”
“師兄——啊——”
齊昭還沒走進門就開始大呼小叫起來,言硯揉了揉耳朵,嫌棄道:“聽見了,聽見了。”
齊昭提著大包小包的,左右張望:“咦?糖芋兒呢?我聽說他受傷了,給他帶了好多補品。”
裴既明不知從何處竄到了齊昭跟前:“我沒事了。”
齊昭被嚇了一跳:“哎呦你這…你這穿的跟我師兄似的…”
“我沒有衣服。”裴既明道。
容旭遙走了進來,也拿了一堆行李,邊走邊抱怨:“阿昭你買的東西太多了,重死了。”
齊昭迅速把手裡的行李丟給了裴既明,趕忙去接容旭遙:“容兒,我來我來,我說了讓你放著嘛!”
言硯不悅地看了齊昭一眼,接過裴既明手上的行李,隨手就丟在了地上。
齊昭大呼小叫:“師兄!你幹嗎!裡面好多東西都是不能碰的!”
“你為何不自己拎?”言硯責問。
“我不得幫小容兒拎著?”
“那糖芋兒還受著傷呢!”
“那行李又不重!”
“不重你讓你家小容兒拎啊!”
“……”
這邊倆人吵著,那邊容旭遙正對裴既明說著一些六合司的事。
齊昭許是心裡過意不去了,衝裴既明道:“糖芋兒,過來看,看我給你帶的什麼好東西。”
裴既明聽完容旭遙最後一句稟告,然後走了過來:“什麼?”
齊昭將自己的行李開啟,自豪地指著裡面的東西道:“張記的紅糖,紅豆,海帶,當歸,黃芪,哦…還有大紅棗…”
言硯聽不下去了:“他是受傷,又不是坐月子。”
齊昭理直氣壯道:“反正是氣血虧損,那不都是身體虛嗎?”
言硯端詳了齊昭片刻,輕笑道:“他倒是不怎麼虛,我瞧著你挺虛的。”
“你就扯吧你!”齊昭只當言硯在耍嘴皮子,可片刻後,他忽然明白了言硯是什麼意思了,他怒不可遏:“師兄!你…”
言硯嘆氣道:“好歹也是扶蘇谷出去的,難道你不知道房事過度會…唔!”
齊昭忙捂住了言硯的嘴,惡狠狠道:“□□的,你幹嗎呀?”
言硯笑眯眯地甩開齊昭的手,問道:“師弟啊,師兄也是為你著想啊。”
容旭遙自然聽懂了齊昭和言硯在爭執什麼,於是不自在地咳了咳。
“病了?”裴既明問容旭遙。
容旭遙忙搖了搖頭:“嗓子有些幹,沒事。”
裴既明對言硯和齊昭的話似懂非懂,他雖然很喜歡跟言硯親近,但是對進一步的事情還是一知半解,並且,也壓根兒沒有去了解的念頭。
言硯善解人意道:“師弟,要不要師兄幫你開兩副補藥?”
“你給你自己留著吧。”齊昭沒好氣道。
言硯沒反應過來:“…我為何要給我自己留著?”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