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大落(第2/3 頁)
:“他就不能是自己出任務來的嗎?你可別忘了,他是殺手!”
看著他倆拌嘴不停,孫百草心裡陡然生出一股滿足感。
言硯一行人帶著容旭遙找了家客棧,給容旭遙療傷,順帶休息休息。
容旭遙恢復的好,四五天後便醒了過來。
“容兒!”齊昭驚喜道:“師父!師兄!容兒醒了。”
容旭遙下意識摸自己的胸口,卻發現空空如也,他一慌:“我…我卷宗呢?”
“給人摸走了唄。”言硯端著一碗藥,走了過來。
容旭遙訝然:“言硯?你也在這兒?”
言硯瞥了他一眼:“我是鬼嗎?不能在這兒?”
“那你見過…”容旭遙住口,言硯的樣子好像不知道都督來過,他問:“卷宗是被一個黑衣人帶走了嗎?”
齊昭貼心地給容旭遙吹著藥:“嗯,我們也打不過他,只好讓他帶走了,是什麼要緊東西嗎?”
容旭遙欲言又止地看著言硯:“他…沒對你說什麼嗎?”
“他會說話?”言硯意識到他說的是那個黑衣人,隨口道:“我還以為他是啞巴呢。”
都督沒說他的身份…都督離開了,都督的意思也是放自己離開。
容旭遙心中難受,言硯突然問:“容公子,在下有一事要問。”
“是他。”容旭遙抬頭,一字一句道:“他就是他!你沒發現嗎?”
言硯一怔,他當然明白容旭遙什麼意思,只是那黑衣人…和糖芋兒的氣場大相徑庭。
怎麼會…怎麼會!
言硯猛地往前去,眉目緊鎖地問:“他去哪兒了?他會去哪兒?”
“言神醫,有些事,我要提前知會你一聲。”容旭遙淡淡道:“他是六合司都督,裴永的兒子,縹緲峰的首席弟子,裴既明。”
齊昭驚訝:“原來糖芋兒就是…怪不得他會給我六合司的令牌。”
言硯聽不清容旭遙在說什麼,他腦子一團亂,那人竟然是糖芋兒?也是,若非糖芋兒,為何一而再再而三救他?只是…糖芋兒為何會變成那樣?
“你若在意,就別去再招惹他。”容旭遙道:“一別兩寬,各生歡喜,也很好。”
言硯沒有聽清容旭遙後面說了些什麼,他覺得血液猛地湧上頭頂,他有些恍惚,猛地站了起來,他幾乎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般地問道:“他去哪兒了?”
“揚州。”
言硯心中鬱鬱不平,他才懶得深究什麼六合司還是七合司,他找了近一年的人,近一年啊!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如今有了他的確切訊息,他怎能不激動?
於是,他跑了。
看著言硯一溜煙兒地離開了,孫百草剛從門口進來:“硯硯,你去哪兒啊?”
這才剛重逢啊。
孫百草納悶地看向齊昭:“他這是怎麼了?”
齊昭深思熟慮道:“許是…找你另一個徒弟媳婦去了。”
孫百草:“……”
揚州城場面上風平浪靜,人來人往的,陰影處卻不時地閃過幾道黑影,暗示著城裡的波濤洶湧。
裴既明站在揚州城最高的樓上環顧四周,縱使他目力極佳,也看不出城裡有哪裡不對勁,無奈之下,他只得先跳了下去,隨後,他身後的兩個影衛也跳了下來。
“大人,城中一切正常。”
裴既明思索:“昨晚明明有動靜,如今風平浪靜的,想來對方有所圖謀,盯緊。”
他已經回來好幾天了,他儘量不去想在般若門的事,卷宗交給了乾德帝,他又恢復了往常的生活。
“遵命。”
裴既明呼了口氣,他轉身望著熙熙攘攘的街道,心裡有些煩悶,已經好幾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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