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過頭了(第2/3 頁)
是真的同他鬥得沒脾氣了,語氣淡淡道:“藥涼了,還不喝嗎?”
“你放那裡吧。”糖芋兒頭低著,垂下的頭髮擋住了他半個側臉,他語調平平:“我一會兒喝。”
“隨便你吧。”言硯活動了下胳膊,站了起來,無所謂道:“我要去睡了。”
糖芋兒沒有應聲,言硯朝裡間走去,路過糖芋兒時,他似乎聽見了一聲鼻子抽動的聲音,他停下腳步去看糖芋兒。
糖芋兒的頭垂著,聽到言硯走了後,才抬起胳膊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又是幾聲抽泣,眼淚大滴大滴地砸到腿上,想著自己還有藥沒有喝,他緩緩下床,卻看見不遠處有一雙腳,他心裡一驚,抬頭看去,就看到言硯面色古怪地看著他。
糖芋兒趕忙低下頭,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案几旁,端起藥碗一飲而盡,然後匆匆地返回床上,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言硯始料未及,這小子脾氣又臭又硬,原來還會哭?不過也是,說到底他也不過才十六歲,那這麼說,還真是自己欺負他了?
但他要是乖乖喝藥,別總想著逃跑,自己會這麼整他嗎?就是他自找的!
不過,他剛剛看過來時,黑漆漆的眼睛溼漉漉的,眼神中帶著不安還有…委屈?言硯真的感覺有些心虛,貌似是整過頭了,算了!明日好好待他便是。
這樣想著,言硯就心安理得多了,睡得舒舒服服的,一覺睡得日上三竿。
言硯醒來時發現糖芋兒的床又空了,好小子!又給跑了!言硯怒氣衝衝地走出屋,就看見糖芋兒坐在院門口的樹杈上,左腿支在樹幹上,右腿架在左腿上,雙手枕在腦後,眼睛看著遠方,看起來挺悠閒的。
沒跑啊,言硯鬆了口氣,轉頭又發現院子裡還晾著一身衣服,言硯看了看,是昨日糖芋兒穿身上的那身兒,還會洗衣服,那可真不錯。
“哎!小子!你看見姓言那小子了嗎!”院子外傳來一聲粗聲粗氣的質問,言硯聽著這難聽的聲音,覺得有些耳熟。
言硯估摸著是對樹上的糖芋兒說的。
結果,糖芋兒連個眼神都沒給樹下的那人,直接收回目光,拒絕交流般地閉上了眼睛。
門外那人揚著腦袋,怒視著糖芋兒道:“問你話呢!姓言那小子呢?”
糖芋兒不勝厭煩地將腦袋轉了個方向,仍是閉著眼,隨口道:“死了。”
言硯:“……”
院外那人怔了怔:“…死…死了?”然後,那人興奮地大叫起來:“啊哈哈哈哈…惡有惡報!這小子終於死了,哈哈哈哈…”
正在這時,門“嘎吱”地開了,言硯完整無損地站在門後,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人,哦~說是誰呢,原來是老王頭的兒子王炯。
王炯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詫異道:“你…你沒死?”
“你瞎嗎?”言硯斜著眼看他。
“沒死正好!”王炯凶神惡煞地挽了挽袖子:“我今天就是來收拾你的!”
言硯靠在門沿邊上,打了個哈欠問道:“我怎麼著你了?”
“你前幾天在集市上是不是又勾搭小金?”王炯滿臉的橫肉隨著情緒的起伏一顛一顛兒的。
言硯故意道:“我們是進行了友好的交流。”
王炯氣地蹦了起來,言硯都感覺到地在震動,王炯咬牙道:“你就仗著自己這張小白臉兒勾搭女人,跟你那花心師弟一樣,禍害人姑娘!”
“你胡說什麼!”言硯眉心動了動,冷聲道:“我師弟勾搭的都是青樓女子,哪裡有禍害好人家的姑娘!”
“你別給我胡攪蠻纏!”王炯喝道:“你們不就仗著臉好看才胡作非為的嗎?”
言硯鬧心地瞪了他一眼:“都讓你別胡說了,我的臉明明比我師弟好看,能不能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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