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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找,隨後便拉住了坐在旁邊的陸小郎君,非要他把蹀躞帶子上的銀帶鉤取下來給她。
他不給,她就藉著著酒勁兒要自己拿,最後還是得勝地將銀帶鉤舉到了手裡。
“小羊!”
她招呼男童,“我想要玩藏鉤,你帶著未未過來,跟我比一局,好不好?”
因為帶著醉意,此時小娘子的身上洋溢著一股興奮勁兒,簡直就像一隻因為好奇到處嗅來嗅去的小動物。
聽她這樣直接地說了,溫吞吞的小羊自然說不出拒絕的話,很快就跟姐姐一起,到阿柿旁邊玩了起來。
可兩個孩子的心眼還沒棗核大,無論他們將銀帶鉤藏到身上的哪裡,阿柿都能在看過幾眼、問過幾句以後輕而易舉地答出來。
“你是不是作弊了?”
李迎未忍不住把話問了出來。
“才沒有!”
阿柿使勁地拉住陸雲門!
“陸小郎君一直在旁邊看著呢,我的話你們不信,難道陸小郎君的話,你們也不信嗎?”
一句話,立馬就讓女童啞然了。
但因為輸得太不服氣,李迎未便要求攻守互換,由阿柿藏鉤、他們來猜。
“好呀。”
喝了酒的小娘子似乎也變得格外孩子氣。
她邊盯住兩個背轉過去的孩童,嘴裡唸叨著“不準偷看、不準偷看”,邊泰然自若地將銀帶鉤藏到了陸小郎君的袖子裡。
少年當即便要出聲。
即便如今藏鉤已經不再拘囿於只藏在左右手,但藏到其他人身上,絕對就是舞弊了。
可小娘子馬上就拽緊了他的衣襟,使勁地搖頭,兩隻烏黑的圓眼睛央求地望著他,求他不要說出來。
一向矜持不苟的少年一個遲疑,話一時沒能說出口,就再也沒能說出口。
“同流合汙”。
小郎君的心中忽地就又出現了個這詞。
阿柿將銀帶鉤藏到了陸雲門身上,別人自然猜不到。兩個孩子只能認賭服輸,去為她跑腿摘花了。
等未未和小羊跑遠,阿柿轉過身,用她圓乎乎的眼睛盯住了陸雲門,一語道破了少年的心思:“陸小郎君是不是覺得我靠作弊才贏,既不光彩,也沒真本事?”
少年不語。
小娘子昂著頭,眼睛裡閃動著醉酒的亢奮。
“我跟你玩!只藏左右手,輸的人……”
她指向陸雲門手邊的鎏金花鳥紋銀碗,“飲滿此一大碗!”
拿著花跑回來的李迎未只聽到最後這句,但卻立即挺起了小胸脯,自告奮勇道:“小陸兄長,您只管藏鉤,我與小羊替您盯著,她必不得偷看!”
阿柿笑著說了“好”,然後就乖乖地轉身,背對著陸雲門,逗起了叉腰站在她面前、死盯著她的女童。
“好了。”
直到聽到陸雲門聲音,阿柿才轉回去,細細地打量起了小郎君。
如此專注地盯著一個小郎君的臉,多少有些不那麼矜持規矩。
可她有理由呀。
她是在認真地玩藏鉤。
玩藏鉤,就是要看著對方的神色,猜測對方將銀鉤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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