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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好多顆、好多顆。我是真的需要小郎君的寵愛。”
她使勁地強調著,重複得自己都有些氣呼呼。
“再餓下去,我就要生氣了。明明是你答應不會讓我捱餓,可我現在已經餓到難受,你卻什麼寵愛都不給我。”
少年看著她沒有一絲作偽的真切神情。
即便假的可能有九分,可他還是怕那一分真。
在於伯查到的“甜丸子”的可能藥效中,確是有這樣的一種,讓人不似人。
見她還在不停咬著嘴唇、都快要將嘴唇咬破了,小郎君還是問了出來:“我要怎麼做?”
小娘子看著他的眼睛:“就像那時一樣。”
可他們都知道,現在同那時是不一樣的。
不在深夜。
沒有婚服。
不著紅妝。
不再有被氣氛與醉意引得失魂衝動的藉口與理由。
尋常的明亮白日,隨時有船工在外面跑動呼喊、經過艙屋。
異香撲鼻的屋子裡,世間最清心守禮的少年,扶著小娘子柔弱無力的腰肢,聽著她承受不住般嚶嚀的喘息與吞嚥,深深地、泥濘地、清醒卻又無法自拔地在與她親吻。
——
就像習慣了身邊響動著她晃響的金鈴、慢慢刻骨便無法失去,陸雲門也很快習慣了對小娘子的親吻,如同落入了一片一旦踏足便無法離開的泥沼澤,一步步不自知地沉溺了下去。
而在小郡主看來,陸雲門的確不愧是因敏學篤行而名滿東都與長安的少年郎,不過才幾次,他便從她不吝給出的回應中明白了她的喜好,讓每次被他親吻完的小郡主都饜足又愉悅。
只不過,將她“餵飽”後,小郎君就不會再越界毫釐。
即便已經被她拉倒、將她壓在了榻間,少年撐在她頸側的手腕青筋繃起,眼中一片月落烏色、不見半分清明,卻仍是能克己自持,不肯將吻往她雪白如霜的耳邊和脖頸落上一次。
每當這個時候,阿柿就會想,要是陸雲門能再失控一些、再昏亂一些就好了。
她太想看到他徹底意奪神駭、真正背棄掉那些光明的德與禮會是什麼樣子。
但因為趕路途中來了癸水,小郡主便消停了幾日。
除了不分時間地點地偶爾喊餓,她都沒有再進一步做什麼,多數時候,只是躺在他的懷裡,讓他用漂亮修長的手給她捂著小腹,然後沒精神地嬌氣央著他給自己念民間的話本子書。
就這樣過了幾日,他們下了河船,又上了馬車。
隨著重陽日近,久馳的馬車一路向北,直到奔進一處看起來頗為富庶的縣城,駕馬的馭師才終於鬆下了勒著壯馬的韁繩,任那鐵蹄踏嗒、踏嗒,悠悠慢了下來。
此時,十分想將阿柿從世子身上扒下來的於管家正在車廂裡同她說著話:“……已經躺了好幾天了,你也坐起來看看外面!看到前面那座橋了嗎?過了橋,便算是進了范陽的地界。不過,我們一會兒要在那座橋前先落腳,等從長安運來的賀禮到了,再一起過橋。”
在這陣絮叨聲中,小娘子順著於管家掀開的帷簾望去,一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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