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將令愛嫁給我 第89節(第2/3 頁)
後,他就將剛剛攬住了她的手放了下來,而他的另一隻手上還拿著一本書。
愛世這才看清他,是一個長相非常精緻俊秀的少年,穿著深黑的西裝長褲和平整的白襯衫,而最吸引愛世的是他那雙似乎盈著許多故事的多情眼睛。
見她沒什麼反應就這麼疑惑地看著他,他似乎有些尷尬只好朝她點點頭說,那他有事就先走了。
對她並沒有很熱情也沒有很排斥。
這是…瀾生?
可是,姐姐不是說他出去了嗎?
“藤原瀾生?”她試探性地喊了他一聲。
而他回頭看向她似乎在問她還有事?
竟然真的是他,這麼多年沒見,她差點都要認不出他了!
不過,他認得她麼?如果認得她的話,難道不是應該在她剛剛撞上他的時候就開始發表他的不滿了嘛?還那麼好心扶住她?
“你,你認得我是誰麼?”愛世還有意提醒一下他,免得到時認出她之後又一副自己難受的樣子。
卻沒想到他似乎覺得她的這個問題很好笑,忍不住輕笑出聲:“放心吧,就算你是久生愛世,在你都要滾下樓梯的時候,我也會攔住你的。”
說完就好笑地搖頭離開了,似乎對她幼稚的發言頗為無奈。
而愛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都跟他說了些什麼蠢話,這讓她瞬間沒繃住臉都有些漲紅。
啊啊啊啊啊,本來想回來之後在他面前做一個根本就不在意他的人,想冷淡地看他怎麼幼稚,怎麼被她氣得跳腳,怎麼樣她都沒想過是這種情況啊!
這讓她明天還怎麼擺出姿態來!
而且她明天無論擺出什麼姿態來他都會笑她的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以至於她在洗漱完之後依舊很在意,也就只有睡前看了看山雀姐姐給她的小說後才稍稍平靜了下來。
想著到時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
瀾生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在鎖上門之後依然靠在門後許久,似在平復自己的情緒。
但他的掌心處還留著剛剛他觸碰她身上時的溫度,這讓他根本無法平靜。
於是他深深一嘆,只能像之前一樣來到桌前,從抽屜裡拿出一本筆記本,一臉平靜地一頁又一頁地寫著她的名字。
他在幾年前的一場大病中就回想起了一切。
那時他的狀態相比較現在要糟糕地多,也根本無法見她。
他覺得他不能見她,因為他的手上沾著她的血。
就連什麼都不記得的她在本能上都會避開他,而他在記得一切的情況下又有什麼資格靠近她呢?
他就應該就此遠離她,不要再對她的人生產生任何牽連才是,所以每年她要回來的時候,他就會獨自去鎌倉。
在例行見完母親後,他就自己住在海邊的那棟別墅裡。
如今只有這棟別墅還承載著他的曾經,所以在這裡的每晚他都不會開燈,獨自坐在那張沙發上,望著窗外。
窗外風平浪靜,可他恍惚中總覺得下一刻愛世就會舉著燭臺從他身後走來。
然後在暖黃的燭光裡疑惑地問他為何獨自一人坐在這裡。
所以他越來越想念她,甚至想去森安見她,可他怕自己最後又會控制不住自己。
沒能控制住自己是他永遠對她的罪孽。
於是他只能求助於神明,求助於佛祖,在佛前虔誠的祈禱著。
佛寺的主持見他如此,並沒有細問他有何塵世苦痛,而是對他說若是內心總是無法平靜,不如試著抄寫佛經,也許這樣能助他緩解一二,忘卻煩擾。
於是他告謝主持,在回到那棟海邊的別墅後他開始嘗試主持所說的抄寫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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