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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兒。”
“不親。”
景恆非要親,鼻子狗似得在鳳明頸間蹭來蹭去,鳳明現在不喝藥了,可身上還有股淡淡的藥香,混著龍息香的沉香味兒。
“我第一見你,就說你身上的藥味兒熟悉,”景恆攬著鳳明:“原來這藥我也曾喝了三年。”
景恆是沒喝過這藥的,這當是齊聖宗的記憶,兩半靈魂的記憶不知不覺中逐漸融合。
景恆又說:“你之前不燻龍息香的,是因為這香會讓你想起齊聖宗嗎?”
作者有話說:
齊聖宗:抱歉,一不注意就耍心眼是朕的問題。
黑心打野齊聖宗、站擼ad鳳小明,笨蛋輔助景大郎。
萬萬不可
龍息香安神靜氣, 齊聖宗和鳳明雙雙中毒後,兩個人都神思煩躁,不得安眠, 宮寢殿到處都燃著龍息香。
龍息香由黑檀、苦麝、龍涎、白木等香料配成,煙氣極沉, 不像別的香菸氣上行,而落在地上蜿蜒蛇行。凡是燃香之處, 腳下繾綣著煙霧, 如同在瑤池仙境,人人都駕著青雲。
蔚為壯觀。
自齊聖宗死後,鳳明就再不讓燃龍息香了,這些日子鳳明也睡不好,才又燃起龍息。
齊聖宗回來了, 鳳明再不會因聞到這熟悉香味而傷心了。
景恆心中無限柔軟, 他貼著鳳明耳廓,輕聲說:“只要你開心, 我也願意做蚯蚓尾巴。”
鳳明:“?”
什麼尾巴?
誠如齊聖宗分析那般,懷王景沉慣於曲意逢迎, 兩不得罪, 見淮安王這邊不動聲色,稱病不出, 宣旨的官員停留小半月後便走了,景沉畏首畏尾, 不敢撕破臉,大動干戈。
燕寧王、遼魏候二位更是直言不諱:此乃矯詔。
他二人仗著封地偏遠, 乾脆拉起了‘勤王’大旗。
這二位的王侯封地毗鄰西北邊陲, 鳳明執掌虎符可號令的二十萬西北軍盡數駐紮於此。他們與鳳明交好不說, 且二人心中如同明鏡:這二十萬人馬離著淮安雖遠,可就在他們封地裡。
淮安馳援不到,拿下燕、遼二地豈非易如反掌?
誰管景沉這權力來路正否,就像鳳明的二十萬人到不了淮安一樣,景沉的十萬禁軍就能到得了燕、遼嗎?
這種時候牽一髮而動全身,誰都不敢先動兵。
天下苦戰久矣,太平了沒幾年,何人敢做那個重燃九州戰火的人。
二十萬兵馬壓在頭上,燕寧王、遼魏候不得不做出選擇:是接旨,承受西北軍的譁變;還是抗旨,等懷王景沉發難。
兩害相權取其輕,刀架頸側,是立時落,還是來日落。誰都知道該如何選。
燕寧王、遼魏候先後傳訊淮安,都表明願支援淮安王起事清君側,淮安王事齊高祖名正言順的嫡子,論身份、論地位都足夠正當。
懷王景沉的血緣不僅遠,而且濁。
景沉之父先懷王謀反、景沉嫡親祖母出身歌姬。景沉憑何執掌大權。
他配麼?
淮安王心中又安定又慌張,神思難安,吃不下睡不香,扯來兒子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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