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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貴,咱倆湊合湊合用一個。”
在外面洗澡,鳳明從不脫裡衣,他靠在桶沿上,默許了。
因惦記著與鳳明一同洗澡,景恆沒多問幾句有關探子的情況,這就導致了景恆在見到這名探子時,出了好大洋相。
才下午,紅銷藕花樓生意淡淡,沒到最紅火的時候,臺上一位姑娘輕撫古琴。
藕花樓果然闊綽,廳中央蓮池中擺著一人多高的巨大冰塊兒,宛若座假山。鴇母站在冰山前,搖著簇花羅扇,將冰山的寒氣往身上扇。
風鈴清響,鴇母懶懶抬眼,心想是那位急色的,頂著大日頭就來了。
漫不經心一望之下,鴇母瞪大雙眼
只見兩位年輕公子並肩踏入藕花樓。
乍一看,打眼的是高的那位。天爺呀,這得八尺了吧,一進門小山似的,將身後驕陽擋個嚴實,彷彿連著門汀都變得小了。
這位公子雖高,卻不武夫般健壯粗魯,蜂腰削背,劍眉星目,英俊逼人,走進些細看,眉眼是溫和的,毫無攻擊性,就這般尋常一望,如風如水,好似你很重要似的。
這種公子哥兒,最討女人喜歡,也不知特流光轉目間,要勾走多少姑娘的芳心。
鴇母慨嘆,又去看他身邊那位,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大吃一驚。
另一位公子恰恰相反,面色冷淡,宛若冰雪,美得令人不敢直視。
這是人間的顏色嗎?
十里秦淮、秦樓楚館,鴇母去的多、見得也多。她敢斷言,天下間,無人能越過這番絕色。
唯有月光映重雪,華光轉千里,才能與之媲美。
論美人,她這兒也有一位頭牌,她原以為那已然天下無雙,今日一見才知何謂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呦,來貴客了。”頭牌倚在欄杆上:“二位風儀過人,樓上請吧,奴親自招待二位。”
這聲音又沉又柔,猛然一聽像是個男人。
奇人彩墨
景恆尋聲望向二樓。
欄杆處那人身穿榴紫羅裙, 外罩寬大白色紗緞,裙幅逶迤身後。墨色織錦腰帶緊緊束住細腰,更顯不盈一握, 綰著飛仙髻,好大一朵菡萏墜在髻上, 壓得髮絲鬆散。
美眸顧盼生輝,一顆硃砂痣點在眉心, 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 婀娜多姿。
景恆:“……”
鳳明:“……”
三個絕代風華的人物湊在一堂,彈琴的女子收了琴,起身那錦帕遮了臉,頗有些自慚形穢之意。
鴇母搖著扇打破沉默:“彩墨,這麼早就醒了?”
彩墨含笑, 眉間硃砂點血似的紅:“荃姨, 好容易來了兩位貴客,快請上來吧。”
鴇母笑著迎上來:“二位請, 彩墨是咱們藕花樓的花魁頭牌,人傲氣的很, 若有得罪……”
景恆掏了個金錠, 打著旋扔進鴇母懷裡。
鴇母登時禁聲,那羅扇遮著用指甲一按足金呦。
立即什麼不再多說, 在藕花樓中穿行,先上二樓, 出了主樓,將二人送進彩墨的小院。
“二位可要些……”酒菜二字還沒說出口, 院門就‘砰’的一下關在鴇母鼻子前, 她晦氣地甩扇轉身。心說可急死得了, 這一大下午連著一晚上,兩個人,可得把她的寶貝彩墨累壞嘍。
院內,景恆側耳聽鴇母走後,才輕聲問:“探子?”
“嗯。”
“女的?”
“太監。”
景恆:“!!!”
二人並肩而立,鳳明斜眼看景恆:“好看吧。”
景恆呆若木雞。
“呵呵呵……”一陣嬌笑從屋內傳來,景恆宛若誤入盤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