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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的少年啊。
【對不起,鳳明。
你可能還要經歷許多場離別。
但我保證,但我們再次相遇的時候,我會永遠、永遠陪在你身邊。】
狼眸專注地望著鳳明,將那道身影永永遠遠的鎖在金色的瞳仁中。
他的瑰寶。
他的月亮。
他的鳳明。
“是狼嗎?”鳳明仰起頭,看著身上的高大男人:“還是像小狗……大狗。”
景恆啄了口鳳明的下巴:“為什麼?”
鳳明說:“我不喜歡狼,狼很不聽話。”
景恆心中隱痛。他決定不告訴鳳明那頭狼就是他的轉世,他們之間已然歷盡了無數次分別,這件事他自己知道就好。
“我聽話。”景恆俯下身,在鳳明耳邊輕輕汪了一聲。
景恆慣會裝乖,哄著鳳明親他、摸他。
他蹭著鳳明的腿:“扶著點。”
鳳明太瘦,大腿上沒有多餘的肉,夾不住景恆。但他很乖,冷玉似的手摸著景恆,說:“好燙。”
“還有更燙的,都給你。”
景恆呼吸滾燙,他閉上眼,愛與欲在心中交織纏綿,是蛛網、像藤蔓,是枷鎖。
鳳明的眼神就是天羅地網,總能輕而易舉地捕獲了他。
不,甚至不需要一個眼神。只要鳳明站在那兒,就站在那兒,就足夠景恆就甘願為他死上千次萬次。
他情不自禁、他不能自抑,他身不由己。
愛情一旦萌生,慾望就會瘋長。
慾望逼催著景恆。
他像只求偶的鶴,在林間跳起拙劣的舞;像只表白的蟋蟀,在夏夜演奏愚蠢的歌。
他是發情的獸,被慾望衝昏頭腦,充斥著瘋狂的佔有與撕扯,恨不能咬死愛人身邊所有心懷不軌的雄性;他也是無家可歸的流浪狗,膽怯地靠近,小心地窺探,翻出肚皮搖尾乞憐,時而歡喜雀躍,時而黯然神傷。
他為愛沉淪,因欲墮落。
他將永遠跪在鳳明腳下,渴求鳳明的愛與垂憐。
一次結束後,鳳明轉著手腕,抱怨道:“手都酸了。”
景恆親他額頭:“背過去。”
鳳明趴在床上,打了個哈欠,不太想再陪景恆玩了:“我困了。”
“困了就睡。”景恆說。
反正這事兒鳳明慣不出力,鳳明也不懂,至今以為這檔子事兒就這麼簡單呢。
真愁人。
現在多了個齊聖宗,那誰先和鳳明歡好呢,難道真要等靈魂徹底融合?
那得猴年馬月。
鳳明把頭埋在手臂裡,似睡非睡,半夢半醒間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身後是他最信任的男人,向來謹慎敏銳的九千歲放鬆了警惕。
他困得睜不開眼,就這麼睡了過去。
未察覺身後悄麼聲地換了個魂兒。
作者有話說:
景恆:兄弟夠不夠意思。
齊聖宗:這時候你能別說話嗎?
忌辰
永元六年十一月, 冬至。
會逢齊聖宗六年忌辰,懷王景沉因藉口鳳明毒死齊聖宗而將其趕出京城,如此作態之下, 這次自然要抓住機會,好好表現一番, 才能體現他對大齊的‘忠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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