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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師兄帶你出宮玩。”
秦飛羽是景文軒的伴讀,將軍秦衝之子。秦衝執掌禁軍,負責教授禁軍武藝,因功夫出眾,景文軒拜了他做武師父,故此和景文軒以師兄弟相稱。
“師兄!”景文軒瞧見秦飛羽,笑了:“你來,給你看個好東西。”
窗裡窗外,兩人一站一坐,正是暮春三月,落英繽紛,兩位少年意氣風發,足令滿苑庭芳遜色。秦飛羽器宇軒昂,劍眉星目,與景文軒站在一起畫似的好看。
秦飛羽進殿後,景文軒將太監宮女趕出大殿,只留下他師兄,關上門窗。
他取來親王印璽給秦飛羽:“瞧,我的印。”
秦飛羽接過印璽,卻不看,不錯眼地看景文軒:“瑞王殿下。”
景文軒被他看的紅了臉,推景文軒,小手貓兒似的撩撥著:“秦小將軍,你看我做甚。”
秦飛羽印璽一丟,橫抱起景文軒,往床榻前走去:“不出宮了。”
景文軒去啄秦飛羽的手指:“宮外哪有我好玩,對不對?”
秦飛羽不答,捉住景文軒的舌:“好想你。”
雲雨初歇,景文軒滿頭汗,眼也紅紅的,他啞著嗓子:“等我就藩,咱們就可以日日在一處了。”
秦飛羽抹去景文軒額角的汗,眼神柔和,情意繾綣:“你去哪兒我都陪著。”
事與願違,高祖太過寵愛瑞王,選封地的過程十分不暢,近處府州皆為直隸,遠處又不捨得瑞王去。
遠近都不成,瑞王就藩一事耽擱下來。
高祖在大齊輿圖上挑來揀去,最後玩笑道:“不若就圈塊直隸給瑞王。”
直隸歷來只接受天子管轄,要給瑞王封直隸,這是何意?太子身體又一貫病弱,難道皇上起了易儲的心思?
聽聞此言,榮貴妃的心是活泛起來。
以往若耽擱下就藩的事,親王的生母總會找皇上提一提,榮貴妃佯作不知,此事便沒了動靜。
六月,瑞王就藩之暫事放在一旁,宮裡中議起另一樁事,為瑞王娶納王妃。
御書房中。
景文軒跪在皇帝面前:“父皇,兒臣不娶王家嫡女。”
“平身吧。”皇帝和藹道:“你喜歡哪家的只管說,不拘門第高低,只要你喜歡。”
景文軒猶豫,一叩首,破釜沉舟:“兒臣不喜歡女子。”
皇帝來了幾分興致:“哦?那你喜歡誰?”
大齊民風開放,男風並不罕見。皇族好此道者也不在少數,然而玩玩鬧鬧,終歸都沒當真的。好時兩廂情願,散時一別兩寬,各自歸家該娶妻娶妻,該生子生子,誰也不耽誤誰。
不過,皇子裡敢直接把這事兒捅到皇帝面前的,景文軒是第一個。
皇帝兒子多,有討喜的,有不討喜的,他也不是每個兒子都喜歡,景文軒歲數小,比他長孫大不了幾歲,出生時又吉祥,是皇帝寵愛的那個。
景文軒也乖巧聽話,長到十七歲,從沒被皇帝斥責過一句。
皇帝不是個和善人,但在景文軒面前一直是個慈父。也正是如此,景文軒坦誠慣了,忘記了他面對的是一位殺伐果決的帝王。
景文軒咬唇答:“是秦飛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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