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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就跟媽媽在一起吃飯一樣,她覺得很好吃,也很安慰。
但很快就難過了起來,因為她現在應該要回新月市了,再晚一點,最後一班回新月市的動車她就趕不上了。
可她就是不想起身。
哪怕她今晚上無家可歸要露宿街頭了,她也不想回新月市。
而她也不敢去找媽媽,她怕打擾到媽媽——
直到確定那最後一班回新月市的列車已經離開。
直到寫字樓裡的人陸陸續續下班,溫明依然還坐在這個長椅上。
忽地,眼淚就跟斷了線的串珠一樣控制不住地掉下來了,她哭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從大家都喜歡她,最後走到這一步。
她哭得好傷心,又不敢大聲放縱地哭。
在難過的時候,她怕會有人來趕她走,也害怕會引來對她別有用心的人。
「明明!你怎麼會在這裡?」
就在這個時候,溫明聽到了一道熟悉、驚訝又激動的聲音,於是她本能地抬起頭看向聲源的方向。
「我天真的是你。」
「剛剛有個同事還跟我說下面坐著一個小姑娘像我女兒,我還半信半疑的,沒想到真的是你。」
「明明你怎麼自己過來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看到媽媽沒有半點嫌棄,反而還很擔憂她的神情,溫明終於忍不住撲到她媽媽的懷裡嚎啕大哭。
這歷時一年多的委屈,最後任媽媽怎麼勸都止不住。
……
後來,溫韻帶著溫明回家,溫明發現住的地方已經不是她們之前那個豪華小區了。
媽媽換了一個離公司很近但只有一廳二房的小房子,說自己一個人住方便就好,上下班沒那麼累。
放心,再小的房間都有明明住的地方,本來就是想著明明要是過來要住的話可以臨時住一下。
回到家後,溫韻很自然地就從冰箱裡拿出吃的到廚房裡做晚餐。
溫明則坐在媽媽給她佈置的小房間裡,這房間很小,跟她前段時間住的豪華房間沒有任何可比性,但是房間裡有書桌,有衣櫃,衣櫃裡還有她以前的一些衣服,都還能穿。
她很喜歡,想一直住在這裡,她不想再回去了。
很快,媽媽就做好了晚餐,很簡單很尋常,就是番茄炒雞蛋跟四季豆炒肉沫。
她吃了很多很多,最後還主動要求洗碗。
媽媽似乎知道她很疲憊,所以沒有問她很多事,讓她洗完澡後就去睡覺。
她自然什麼都聽媽媽的,媽媽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那些不開心的事,就等明天再跟媽媽說吧。
不是逃避,只是等明天,她一定會說的。
所以明明也不知道,當晚溫韻就在她的房間裡跟夏文裕談了很久,質問他她的女兒在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竟然到離家出走的地步!
之前送明明過來吃飯的時候為什麼也不說?!
於是猶豫了很久,她的前夫才把那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她。
溫韻在聽完前因後果後,直接罵他就算明明有不對的地方,好好教育不就行了嗎,就一定要這樣給明明重壓才行?才顯得你們豪門大家家教森嚴?
「也是,你要有那個本事去護著你女兒,當初也不會灰溜溜地拋下我們母女就這麼回去了。」
「夏文裕你可真是活了半輩子到頭都怕你爸媽,說出去讓大家看看到底誰更可笑。」
「既然如此,已經夠了吧?我的女兒可以不用待在那邊受罪了吧?」
「事情不都已經「圓滿」解決了,還扯著我女兒做什麼?」
「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