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回憶囚困(第1/3 頁)
司嚴城被帶到審訊室時,黎夜喝水都快喝吐了。
中間還給黎爸打了了電話,告訴對方自己今天不回去了。
誰知黎爸一出口就是,“算算日子,也不是今天啊!”
嗆的黎夜一口水噴出。
掛了黎爸的電話後,他直接打給紀承允,罵了人兩句,心情這才舒暢起來。
見到司嚴城時,黎夜甚至好心情的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啊。”
司嚴城側目看了眼對方,眸中全是惡意,“你記性真差,我們昨天才見過。”
對比黎夜的好心情,司嚴城的心情就是差到了極致。
他以為這群蠢貨會認為是卓父殺了家裡的傭人,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自己。
不過……
司嚴城想起司永昌的話,絲毫不怕,甚至整個人都透露著挑釁的意味,眼神意味不明的看著黎夜。
這是依然是七處的地盤。
審訊室裡只有黎夜和司嚴城。
黎夜也沒有說話,笑的依舊好看,就這麼與某人對視。
只是下一秒,他的笑容陡然消失,影子中的厄如同惡魔降臨人間,緩緩從黑暗中現身。
一人在前一人在後。把司嚴城夾在中間。
而他本人毫無所覺。
審訊室裡的溫度變得越來越低,撥出的熱氣甚至都能清晰可見。
慢慢的,司嚴城悠閒自得和挑釁的神情逐漸收斂,開始蹙起眉頭。
他搓搓手臂,嘴唇凍的有些發紫,到底還是先開了口,“想不到你和聯合處還有關係,早說啊,說不定我們司家可以和黎家合作。”
黎夜聽出了他的潛臺詞。
司家和黎夜合作,一同瓜分紀家。
不過,黎夜的注意力落在了別處。
他問,“你知道聯合處?”
司嚴城一怔。
暗罵自己一聲,不再說話。
這個時候反駁,只會適得其反。
黎夜又笑了。
他屈起雙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忽然,審訊室內的燈全部悄無聲息的熄滅掉。
司嚴城還沒來的及抬頭看一眼,就被人掐住了喉嚨。
這個力道,是奔著他命去的。
五條金絲插入司嚴城的身體,但脖子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少。
黎夜有種直覺,這個司家就是三百年前的那個司家。
既然是仇人的子孫,那他殺了洩憤也無可厚非。
厄感應到黎夜瘋狂的情緒,凝聚出來的力道又加深了些許,根本不管手中的人能不能活。
比起卓父的記憶,司嚴城的記憶難探尋的多。
有好多地方斷斷續續,像是被人故意隱藏起來的一樣,能看到的記憶無非就是一些日常瑣事。
但黎夜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
司嚴城記憶中的司永昌,時而正常的像大多父親一樣,對待孩子帶著期望和驕傲。
時而卻漠不關心,沒耐心更沒責任心,像是社畜牛馬每日必完成的工作指標。
像是兩個分裂的人格在作祟。
一方對司嚴城慈愛一點,像個真正的父親,一方又要嚴厲一點,如同例行公事。
轉變之快,沒有痕跡。
但從司嚴城十歲之後,嚴厲的司永昌佔了上風,對兒子的期望越來越嚴苛。
當然,這種嚴苛只針對司嚴城。
對司嚴城的哥哥,則是一如既往。
要說司永昌是對司嚴城帶著期許的,倒也沒有,因為現在司氏幾乎都是司大哥在管理,司嚴城和豪門圈裡的紈絝公子哥一樣,經常留戀各種娛樂場所。
等到探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