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第3/3 頁)
敬畏之心。
柳柳一心惦念著柳葉,哪裡還有心思計較吃沒吃午膳,她看著蕭靳,眼裡的渴望幾乎要溢滿出來。
奈何某人心夠硬,對她的目光視若無睹,一副她要是不吃他就不說的模樣。
柳柳見他鹽油不進,小小撅了下嘴,她都還沒和他好好說道今早的三十件衣裳,他又露出這副叫人討厭的模樣。
柳柳眼巴巴瞅了蕭靳半天,都不見他心軟,只好拿起碗筷。
她心頭惦念著柳葉,也沒了那些莫名其妙的尊卑禮儀,悶頭吃飯,不過就一會兒,一大碗白米飯全落她肚子裡。
她在他面前向來拘謹,如今倒還有幾分不把他當外人客氣。
這點轉變讓蕭靳心情莫名變好,忽然覺得剛剛還沒什麼滋味的飯菜也多了幾分可口。
蕭靳放下筷子時,柳柳也剛好吃完。
既然她一刻不停地盯著自己,蕭靳正想說話,卻突然看到她握著瓷碗的手。
他平松的眉
頭忽然皺起,徑直伸手過去將那白如瓷的手捏起。
蕭靳在柳柳把手縮回去之前,拽著她的手腕不由分說將她掌心攤開。
被他捏在掌心裡的這隻手,略微粗糙,指骨處還有些許小繭,是做慣農活的手。
蕭靳屈起手指,輕輕摩·挲著泛起紅痕的掌心。
柳柳被他拉了手去本就害羞,如今他又大剌剌做這種曖·昧的動作,更是一個勁兒的往回縮:“公子,你這是做什麼?”
她聲音不大,還充斥著羞惱,頗有種他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她就要奪門而走。
蕭靳輕輕擦著紅痕,發覺他輕微的瑟縮了一下,反過來問道:“手怎麼弄的?”
她雖在家中經常做活,一雙手卻不大,如果忽視上頭的那些小繭,與那上等羊脂玉也不過相差彷彿。
柳柳微微一愣,很快偏過頭道:“自然是洗衣裳洗的。”
他的衣裳每一件都金貴,洗一件可比洗旁人十件還要累,她不停歇從早上洗到中午,手上才起了紅痕。
不過,這些紅痕要不了多久就能消下去。
蕭靳聽了眉頭卻是堆成小山高。
他過慣了金尊玉貴的生活,對於丫鬟們做的事沒有概念,更不知道洗衣房的日子是怎麼過的,還不懂自己的衣裳有多麼難洗。
他捏著柳柳的手不讓她縮回去,另一隻手則在輪椅扶手上輕輕摁了一下,一個暗格彈出來。
暗格裡擺放著好幾個的白玉盒子,柳柳驚訝的看他取出一個,去了盒蓋,命令道:“手別抓著。”
柳柳下意識鬆了屈起的手指,就見蕭靳用小勺子從盒裡挖出了一小塊膏藥,徑直抹在她手上的紅痕上。
上等的膏藥晶瑩剔透,隨著一點一點被抹開覆在紅痕上,淺淡的藥香味散開,很好聞。
柳柳感受溫熱的大手推開膏藥,那指尖的溫度也隨著塗抹的動作沁入的面板,也不知怎的,柳柳面頰一陣又一陣發熱。
面前坐著的男人一點也不像她記憶中的難纏暴戾,如今他垂著眼瞼,滿心都在她手上的紅痕上。
目光專注,緊抿著嘴,有股平時沒有的可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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