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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麼?”
剋制、隱忍的男人深夜的欲/望抵達了頂峰:“那你告訴我,什麼才是一個正常男人對女人的反應?”
“好啊,”她貼至他的耳邊,肆意撩撥,“讓我來好好告訴你。”
司琦仍舊是那個司琦,漫不經心開口隨意提及的一句話,卻總勝於萬千。
他的耳朵在發熱,逐漸變得滾燙。
而女人卻借這麼小的伎倆,直接逃脫了男人的控制,她輕易地從他兩手撐起的圍困中逃脫,僅僅是主動靠近了那麼一下,然後,毫無眷戀地擺脫了自己。
客廳是有空調的,但這並不妨礙這個空間裡過分的溼熱。
很快,她房間的大門緊鎖,插銷也派上了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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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次日,謝苡夏醒來的時候,自己父母已經都不復存在於這個狹小的公寓裡。
老實說,昨晚和父母各自道“晚安”的那一刻,她是舒心的。
夢寐以求的畫面,終於在現實中得到了應驗,哪怕只是短暫的,對於她而言,仍不可多得。
但她清楚地明白父母真實的關係。
不會有過多的不切實際的幻想,不然,父母也不至於都這麼早的出門,離開這個共處一室的環境。
西式餐桌上,擺放著兩份早餐,應該是父母各自為她準備的。
但不約而同,這父母兩人,應該都沒有開火、下廚,而是各自在巴黎的街頭給她買的。
單調的毫無食慾的法棍,多半符合父親的品味,而另一份中西結合,看上去很是全面,兼顧了國內飲食習慣和巴黎地方特色的,連乳酪都擺放得如此精緻的,大概出自於母親的手筆。
母親寫得字條一如既往的可愛:“寶寶,等我下午回來接你玩哦。”
至於父親謝沉,並沒有報告他的人影。
但回到父親“借宿”本身,令謝苡夏不可避免地產生了一絲懷疑。按理說,既然關係已經破裂至斯,要不是自己有意在其中斡旋,父親根本沒有留下來的可能。
可是,父親為什麼非要留宿於此?
她想不明白,興許是昨天長時間的飛行使她疲倦而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
父親真的不認識別的人了嗎?
她怎麼記得,自己有個同姓的堂叔,正好就在法國的分公司負責運營?
而父親和他這位堂弟的關係,比起和家中其他人等,要熟悉許多。往年也總有走動,來往不少,交情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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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謝煜親自恭候他最推崇的堂兄,可堂兄謝沉卻半天沒有透露他的行蹤,這讓他這些天的忙碌看上去甚是可笑。
但他可一點也捨不得怪罪這位堂兄。
和希芸的認識,交談,也使他加深了對另外一件事的刻板印象——
那就是對自己的前任嫂子也就是司琦的怨恨。
多麼愚蠢不堪的女人,才能選擇離開他的堂兄。更令謝煜耿耿於懷的,是一輩子都那樣高傲的堂兄,竟然也因為這場一開始就完全不對等的婚姻,而受到重創一擊。
希芸有些話雖然沒有明說,但他聽得出來,堂兄這麼些年都是形單影隻的一個人。
一個人過活,一個人支撐這完整的一家公司,一個人在兼顧事業的同時替她照看他們的女兒。
“可能……人各有各的難處吧。”在街道轉彎的咖啡廳裡,希芸如是說也。
她說得委婉、溫和,甚至聽不出一絲批判的影子,但謝煜的表現則完全不同了。
他嗤之以鼻:“就司琦那樣的女人,我還真想象不出我哥會被她這些手段玩弄的樣子。”
希芸低語:“她不是什麼壞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