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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狗東西,什麼時候上來的。
宋令鼓足勁兒,使出渾身力氣,雙手雙腳並用,一把給他掀下去了。
那人落地後,悶哼了一聲,估計忽然摔醒,也挺懵,起身站在床邊看她。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最後,聽他咒罵一句,噠噠噠去床下睡了。
回徐都這一路,按理來說蕭昭業是凱旋而歸,又在盛齊境內,理應到哪個城都停留幾日,好好耍一耍。
宋令也想去耍一耍。
不成想,非補充軍需,他也不去別的城停留。
那是為了趕路才如此?也不是,這次行軍,不急不趕,甚至還動不動就停下修整修整。
最後沐傑都看不過眼了,當著宋令的面對蕭昭業說:「還有一日就到青東縣了,我給宋憐弄點兒春|藥,讓你爽一下,別把你憋成這樣,我們都跟著受罪,這罪,她一人受,能造福所有人。」
蕭昭業臉一紅,罵了句:「滾蛋!」
宋令拿著蕭昭業的劍追著沐傑跑了十二里地。
那天因為他二人打架,行軍是最快的一日。
那夜,蕭昭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沐傑戳破了這一路的汙糟心思,破罐子破摔了。
死活就躺在床上不挪窩。
宋令好話說了歹話也說了,見無法請走這尊大神,就自己去睡地上了。
沒想到剛一躺下,他也從床上下來,躺地上了。
主要是躺她旁邊了。
宋令剛欲起身,他一把按住她的手,一個翻身就壓住了她。
宋令一隻手被他握著,只騰出一隻手擋在二人中間,氣道:「你要做什麼?」
蕭昭業看著她,表情在黑夜的映襯下忽的變得有些陌生,他開口:「你知道。」
宋令回道:「不行!」
「你從了我,回到徐都,給你弄個假身份,我風風光光娶你。」
宋令想直接回:大可不必。
但又怕此情此景惹怒了他,後果不堪想像,她便轉道:「那等你娶了我,也不遲。」
他道:「既然早晚都是我的人,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區別。」
「區別大了,比如燉肉,燉熟了吃才香,剛下鍋就撈出來,不光吃的人腥,搞不好吃下去還會洩肚。」
蕭昭業:「……」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道:「那你讓我親一口。」
宋令一把捂住嘴,經驗之談,原來魏鸞說親她一口可不是隻有一口:「色鬼就是一口一口親出來的,絕對不行!」
他低聲道:「若是你這麼不上道,我覺得腥和腹瀉我俱能忍受。」
宋令仍舊捂著嘴,被他壓著,兩人就這麼無聲的對峙著……
半晌後,被壓迫之人先認慫:「只能一口,多了就是狗。」
身上那人還是一聲不吭盯著她。
宋令猶猶豫豫把手拿開了。
他便急切的親了下來,簡直,簡直,簡直,這個二愣子!
吻完他頗為滿足的抱著她,下巴墊在她頭頂嗤嗤的笑:「我也不稀罕你嘴上說不喜愛我,我知道你心裡喜愛我就夠了。」
她的老天爺!是什麼給了他這種錯覺!
「你我接吻之時,你也與我一般,激動不已,必也如我一般,想要彼此!」
宋令眼一閉,心一橫道:「你那是發情,我是氣的!」
蕭昭業:「……」
第二日,蕭昭業死活又要和她同睡一塌,還變本加厲的對她道:「宋憐,我難受的緊,你就從了我吧。」
宋令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跳起來,一把將劍從被窩裡抽了出來,墊在他脖子上,押著他去了沐傑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