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無長兄_12(第2/2 頁)
前這麼多男人中有不少是鮮卑男子。鮮卑人是一個複雜的群體,屬於血統已經混的亂七八糟的多元種群,這一屋子男人中,有高鼻深目的中亞人種,也有高車血統的黃頭髮眼睛蒼綠的白種人,面板麥色相貌英挺的漢子也有幾個。
一時間,一屋子異域帥哥、漢人儒雅帥哥、軍中彪悍帥哥站在一起,晃得賀穆蘭幾乎睜不開眼,張了幾下嘴,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花木蘭在軍中到底怎麼過了那十二年的?
還是她比較倒黴,遇見的戰友都是歪瓜裂棗,所以一點都不心動?
花父和花母手腳都不知道放哪兒好,房氏的女兒早被嚇得哇哇大哭,愣是房氏再想看熱鬧,也只能抱著女兒離開堂屋,去隔壁臥房哄孩子。
有朋從遠方來,尚能飯否?
花家小弟一臉呆滯的走出屋子,在心中算著這十四個大漢加外面的雜胡力士要吃掉他家多少隻豬多少隻羊。
他家種的糧食是要交給軍中的啊!
這二十多人的飯怎麼做啊!
他們來求親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會給別人家帶來很大的麻煩嘛!
沒事長那麼高幹什麼,吃的都比別人多!
身高剛剛七尺的花家小弟嘀嘀咕咕的去磨刀了。
獨孤諾聽著外面嘩啦嘩啦的磨刀聲,一陣陣的牙疼菊緊。
虎賁軍和鷹揚軍中無人不知花木蘭的武力,當年她主持練兵的時候,無數軍中大好男兒被她揍得哭爹喊娘……
現在一見花家的親人,個個都一副樸實厚道之象,他剛在心中稱讚下花將軍原來是家中變異的那個,原來不是一家子兇器,這花家看起來最不起眼的瘦弱小弟就去磨刀了。
是給他們下馬威嗎?
是想告訴他們想娶他姐姐就得做好被抹脖子的準備嗎?
賀穆蘭也被院中一陣嘩啦嘩啦的磨刀聲弄的雞皮疙瘩直起,根本沒辦法好好說話了。
再一看,花父已經挨個握著人家羽林郎的手問他是哪個部族出身,哪個麾下當值,入伍幾年,上沒上過陣,甚至開始排資論輩算起他們的上司是不是和他一起當的兵,賀穆蘭扶額而立,簡直無語凝噎。
喂喂喂,不是跟您老人家求親好嘛,你在那追憶往昔幹神馬!
“我家堂屋小了點,而且我阿母膽小,罷了,你們還是和我去我那邊屋子吧。”賀穆蘭覺得留他們在這邊就是個錯誤,又掀了簾子,帶他們去她的高瓦房。
因為花木蘭比尋常男子還高些,那邊的屋子修的很是寬敞。
路過院中的時候,一群將士齊刷刷看向正在磨刀的花木託,直盯得他忍不住打了幾個哆嗦。
“阿弟,你在做什麼呢?”賀穆蘭忍不住還是問了。
“磨刀,殺豬,款待客人。”
眾人聞言心中一鬆,獨孤諾更是帶著爽朗的笑意說道:“花家小弟不要客氣,我們這次來隨身都帶了乾糧,不必麻煩……”
“那太好了……”
花小弟聞言一喜,家中豬羊都是他養的,一年養到頭好不容易養肥點,就等著年底開殺,這才初冬,殺了可惜。
他聽了獨孤諾的話剛準備丟刀,從屋中走到門口戀戀不捨的花父叫道:“有客人來,哪有吃乾糧的道理。我們家雖不富裕,管飽還是可以的。”
有熱羹熱飯吃,誰願意啃乾糧?聽到花父的話,十四騎士頓時笑容滿臉,先謝過花老漢的熱情好客,又看著花小弟,不住的說“有勞了”。
這些軍中漢子,竟然各個都是厚臉皮!
笑臉僵在臉上的花小弟,和剛剛哄好女兒準備去湯灶燒水的房氏,見此情景都恨不得捶地大哭一頓才好。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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