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無長兄_611(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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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把這藥帶身上這麼多年了……
“你莫亂想!我離開故國已久,喜愛這玉墜小巧,留個紀念罷了。”陽哲一見閭毗的樣子便趕緊解釋:“這藥叫顫聲嬌,得來不易,你愛慕的那女子不是普通女人,我勸你還是早日得手,女人一旦懷了孩子,便更容易對男人死心塌地。”
他也覺得自己給閭毗這藥有些卑鄙,可轉念一想,閭毗這樣的男子,即使配天下何等的女人都夠了,更何況閭毗是以正妻之位相許的,兩人又情投意合,私下盟約都定了,這也不過是增進情趣的東西而已。
他如此一想,心中稍稍安慰了不少。陽哲本就是個性詼諧之人,見閭毗拿著玉墜有些呆愣,不由地打趣他:“你別再發呆了,這藥如今世上已經沒人會做了。這是道家的雙修之散,魏晉時期會做的人就少,如今大概只有天師道的祖庭還有人能做一兩劑。以後你便是再找我要,我也找不出來呢。”
他覺得再說下去,他這張老臉也繃不住了,立刻一抖韁繩,帶著五百騎兵,騎馬就朝著西南的方向趕。
直到陽哲走遠了,閭毗才握住那還有餘溫的玉墜,對著陽光看了看。
玉璧剔透,確實薄脆,以至於似乎一捏就碎的樣子。也不知道當初這藥是怎麼裝進去的。
他對著陽光,自然能看到裡面有大片粉末,搖了搖,粉末還能晃動,應該沒有結塊。他心旌搖晃了一陣,被這藥‘顫聲嬌’的名字激的心肝都抖了一抖,再想到兩人到時同服此藥,產下麟兒……
閭毗只覺得一股熱流從鼠蹊部直起往四肢五骸而去,為掩飾自己的醜態,他把那玉墜兒也帶到自己頸間,塞入層層衣服之下,不敢有所損傷,然後翻身上馬,身子微微往前壓低。
他和陽哲不同,陽哲很少作戰,這玉墜自然能儲存。他經常騎馬打獵、巡邏鎮壓馬賊和叛亂,一不小心,這般脆弱的玉璧就會破碎。
“等我去了高車的部族,一定要趁早讓花木蘭用了……”閭毗心中沉了沉,“我帶著高車部族去給我父親報仇,夷平大檀一族,說不定會有危險。到時給我母親留下一個孫兒,才算是盡了孝道,花木蘭有了我的孩子,也不會那麼早改嫁……”
閭毗只要一想到狄葉飛會改嫁心中就一股怒意,在他看來,世上除了那魏國的皇帝拓跋燾,再無男兒能和他相比,這麼一想,他把玉墜又拍了拍,對著身後眾多兒郎喊道:
“快馬加鞭,直奔金山南麓!你們主子能不能有後,就看你們了!”
什麼和什麼啊?
趕著去找人投胎嗎?
一群柔然騎兵莫名其妙地互相看看,只能跟著突然發瘋的右賢王猛抽馬鞭,一路向著西北而去。
“等著我,花木蘭……”
閭毗捂著自己的玉墜。
“等我來實現我的諾言……”
地弗池北岸,約定的灰沙之地。
“什麼?狄葉飛沒和你們一起回來?狄葉飛要留在高車部族裡操練兵馬?搞什麼玩意兒!”
賀穆蘭皺著眉,“軍中沒告訴你們,高車部族兵馬的事情由我們安排嗎?”
這些護送高車老弱婦孺南下的高車士卒以前在右軍和花木蘭都相識,頓時點了點頭:“我們在金山南麓,只接過一封素和大人的信,還是從柔然方向來的。是他安排狄葉飛帶著人在高車繼續停留,訓練青壯,直到您到達高車部族,狄葉飛再聽從您的調遣。”
虎賁軍在右軍那是人人仰望的存在,和他們一同入軍的花木蘭如今已經是虎賁將軍了,這些右軍又是羨慕又是遺憾。
賀穆蘭看出他們臉上的羨慕,笑著說道:“原來是如此,那我早日把這些人送回地弗池的營地,再快馬加鞭去金山。”
她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