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無長兄_5(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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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有人會把成年男人用挑才能挑起來的兩個大桶一手拎一個提走的!而且提的毫不吃力,如同只是個空桶一般!
她家這個莫名其妙出來的姑子一定是個怪物!
作者有話要說:
在作者查過宋代以前的胡床是什麼東西后,偶爾看到了一個真相。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其實是……
李白搬個大馬紮坐在門口看月亮。
摔!意境都沒有了好嘛!
☆、抓賊木蘭
屋引家的這個女兒對花木蘭,是又敬又怕,又怕又厭惡,五味雜陳。
她雖然不是純粹的鮮卑女,但由於鮮卑男多女少,女子地位尊崇,依然還是有不少的追求者。房家眾多人家裡選中同是軍戶的花家,是因為花家一家四支都在軍中,而現在的這位鮮卑天子連年征戰,最重武勳,花家也因此在懷朔很受尊重,所以將房氏嫁了過來。
結果等她嫁過來,卻發現自家的相公以後不會去參軍,因為花弧已經有一個兒子去參軍了,家裡要留下一個後代。而花家主支全在懷朔,只有這一家子遠離故土來了梁郡,真正的成了軍中的邊緣府兵,專門為軍中屯田的那種。
鮮卑人最重英雄,雖然花家二兒子沒有往家中遞過什麼訊息,但花家的堂親花克虎有時候也會在回鄉時給二老說一說“花木蘭”的近況。
在他的敘述裡,花木蘭是一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智謀雙全又不失憐憫之心的錚錚鐵骨好男兒,有時候房氏恨不得自己當初嫁的是這位花木蘭而不是自家木訥的花木託。
木蘭是鮮卑語“富饒”的意思,作為名字時和漢人的花富貴王富貴差不多,男女都能取,木託則是鮮卑語“勇氣”的意思,她嫁的花木託卻浪費了這個姓名。
只是無論如何,房氏從來沒想過這位花家軍中驍勇善戰“二兒子”會是個女人。
就在去年,這位花家的“二兒子”卸甲歸田,帶著同袍押運著天子的賞賜“錦衣還鄉”,還傳出了“代父從軍”的佳話,房氏這才發現一直崇拜著的二伯變成了二姑,這讓她這麼多年來的“英雄情結”一下子破碎了。
即使花木蘭還是那個花木蘭,即使花木蘭回來後對父母很孝順對弟弟很愛護,可是若是作為男人十分勇猛的特質,到了花木蘭的身上就讓房氏十分的難以忍受。
簡直就像你一直很憧憬的偶像有一天告訴你他是個人妖一般。
房氏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自己的這種情感,再加上賀穆蘭穿來以後又重新穿上了男裝,更是讓房氏連看向花木蘭都一直有偷窺“大伯”的羞恥。而她一切的“不像是女人”的特質都成了某種“原罪”,讓房氏變得更加扭曲。
這一切,賀穆蘭自然都不知道。
在她眼裡,房氏就是個因為自己老支使她老公幹這幹那而使性子的婦人。
若是可以,她也不想喚這位花小弟幹活,誰叫她到了這裡就和盲流沒什麼兩樣了呢。
賀穆蘭提回兩個桶,從屋後把倒扣著的大木盆用軟布擦了下,把大木盆扛回了屋。
她將熱水倒進盆裡,然後返身出去從早上花家小弟裝滿了水的水缸裡打了兩桶涼水,再拎回屋內,調成合適的溫度,這才去了衣衫開始洗澡。
說是洗澡,其實和擦澡也沒什麼區別。賀穆蘭就連上大學時都沒這麼洗過澡,而到了這裡,淋浴都成了一種妄想。
她估計花小弟他們一個月洗不到一次澡,因為他們的頭髮一天到晚都是油乎乎的。袁氏還比較愛乾淨,她見過袁氏洗完頭後在院子裡篦頭髮。
其他人嘛……
有一次她看到房氏將一種粉末倒在花小弟頭上,細細捻過一遍頭髮吸掉油後拍掉。然後花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