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當學霸了_213(第1/3 頁)
話音剛落,賀冬蘭剛好推門進來聽到,忙說:“好呀好呀,也是該下去透透氣了,雖然有點霧霾,但是也比在屋裡痛快點兒,我給你找個口罩。”
薛木默默地看著賀冬蘭撂下水果,有些興奮地在包裡翻出了幾個口罩,拿著一個給他戴上,又分了一個鄭大錢,鄭大錢卻擺了擺手,從兜裡也拿出一個自己的戴上,而後兩人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堅持著將薛木從床上拖下來按到了輪椅上,一路推著他進了電梯,而後推到了住院樓外頭的院子裡。
陰霾的天空有灰白的光灑下來,本該燥熱的五月天,卻因一場倒春寒令人生出徹骨的荒涼感,口罩放大了呼吸的聲音,從耳膜一路震顫到死寂的心,非但沒有讓薛木感覺到痛快開闊,反而愈發憋悶。
他仰頭看了看那被灰色遮住的太陽,忽然想起了科技樓天台上那晴朗的午後,那曾搖曳過萬朝陽髮梢的風,那曾投下他睫毛影子的陽光,那臉龐上青澀的胡茬,那校服領口露出的線條。
“朝陽……”他喃喃地說。
“嗯?”賀冬蘭彎了彎腰,“什麼?”
“我想你了……”
第一百四十五道題 如果沒有你 何必要有我
鄭大錢走後,薛木拿起了那被他冷落許久的手機,一一將鄭大錢說的那些“修憲”、“武理”、“北大”和“鴻茅”輸進了搜尋框裡,然而令他意外的是,竟然全都無法顯示檢索結果。
賀冬蘭將削好的蘋果切了一片送到薛木唇邊,柔聲問道:“怎麼了?”
薛木張口吃下蘋果,轉頭看看賀冬蘭,皺著眉問道:“您知道‘修憲’是什麼事兒嗎?”
賀冬蘭愣了愣,垂下眼睛說:“知道,就是兩會的時候改了憲法。”
“改什麼了?”薛木追問道。
賀冬蘭沉默片刻,想到薛木第一次醒來又昏過去時就是因為說及什麼兩會和法案的事,便故作糊塗道:“修什麼也跟咱們沒關係,再說我又不懂法律,等你身體好了你再看新聞吧。”說完又切下一片餵給了薛木。
薛木遲疑著又將那一片吃下,思索片刻,又問:“那武理、北大、鴻茅什麼的,都是什麼事兒?我怎麼搜新聞搜不到啊?”
“你非得看那些負能量的東西幹嘛?”賀冬蘭的語氣忽然有些惱火,“你現在好不容易狀態穩定點,醫生都說了情緒不能激動不能受刺激,非得看那些不是自己找氣受嗎?”
這麼久以來,賀冬蘭第一次對薛木發火,聽得薛木怔了怔,訥訥道:“我……我只想知道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不用知道!”賀冬蘭煩躁地將蘋果撂在了櫃子上,“你覺得悶了就看看電視!看看電影!看看綜藝!樂樂呵呵的比什麼都強!”說罷便猛然起身,在薛木有些困惑的目光中轉身離開了病房。
第二天下午,薛木做完康復訓練回到病房的時候,去內蒙出差的薛峰已經回到了北京,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醫院來和賀冬蘭換班。
這四五天來都只有賀冬蘭一個人在照顧薛木,雖然已不像剛剛醒來時寸步不離地守在病房,白天也照舊會去上班,但正因為白天要上班、晚上要陪房,才讓她愈加疲憊辛苦,而不論薛木怎麼勸說讓她回家休息,她仍堅持不肯離開,還是怕薛木不知何時睡過去就又不能醒來了。
但畢竟扛了這不多天,身體也有些熬不住,現在見薛峰迴來了,儘管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卻也的確需要回去躺一躺了,因而千叮嚀萬囑咐一番,戀戀不捨地離開了病房。
薛峰眉眼間也寫滿了疲倦,儘管他沒有像賀冬蘭一樣事無鉅細地照顧薛木,但心裡畢竟一直裝著這件事,出差的時候也不安生,再加上舟車勞頓,連家也沒回,剛在病床邊上坐下就開始止不住地打呵欠。
薛木看著他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