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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倉庫裡的豬頭刀幫暴徒不多,是法斯特輕而易舉就能解決的數量,哪怕他們拿著武器,法斯特有幾乎肯定的機率確定他們無法擊中自己。
你是誰?一名帶頭的暴徒皺著眉問。
我?你可以叫我蒼白騎士。法斯特用悠閒的語調說。
他像是優雅的貓科獵手,喜歡玩弄自己的獵物,就像現在,他用輕浮隨意的語氣挑逗獵物,甚至於大多數情況下他會把自己作為獵物捕獵獵手。
優秀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身份登場。
當然,如果對付的是真正的,能夠被他稱得上工作的事,他就會保持沉默,沒有老闆喜歡話多的傭兵。
傭兵的守則之一,拿錢幹事,保持緘默。
蒼白騎士?哪個蠢蛋會給自己取這樣的名字?死掉的那個?暴徒尖銳的大笑著,鬧作一團。
吵鬧的聲音讓法斯特的耳朵嗡嗡作響。
法斯特站起來,扭了扭手腕和脖頸,手指被他搬的咔咔作響,面具上出現一個微笑的表情,面具下的表情卻是冰冷暴戾。
讓我們儘快解決眼下的事兒,在那群讀作美國警察的蠢豬到來並帶來更多麻煩和破壞之前
法斯特一隻手抓著暴徒的脖頸將他壓在地上,腳踹開暴徒手中向他襲來的武器,他另一隻手握拳把那名想要偷襲他的暴徒揍翻在地。
在此之前蒼白騎士已經幹翻了在場所有除了身下與偷襲他的那名暴徒外的所有人。
現在被他一拳揍飛的暴徒也失去了意識。
只剩下在法斯特手底下撲騰的暴徒還留有意識,他撲騰的嘴裡不斷地求饒。
他可是沒有忘記剛才蒼白騎士揍人的模樣,蒼白騎士的拳頭可不比銳器傷害低。
法斯特翻了個白眼,他懶得再去用那種不著調的語氣去玩弄最後一隻耗子。
更何況這隻耗子被他留下來就是要他發揮作用,乾脆有力的威脅可比那些軟綿綿的話語來的有效得多。
法斯特掐著暴徒的脖子斷絕他的呼吸,在他暈過去的前一秒放開手。
拿出你的通訊器,聯絡你的boss,now
法斯特冷冰冰的話卻讓暴徒不敢反抗,他知道法斯特剛才的行為是在告訴他,如果不照辦,下場就是被掐死。
暴徒手忙腳亂地掏出通訊器,按下撥通鍵。
喂?電話那頭傳來老男人疲憊憤怒的聲音。我不是說過沒事別打電話給我嗎?還是說你覺得你的腦袋在脖子上待的夠久了?
埃爾森正忙的焦頭爛額,船上有警方的臥底,將他們的資訊全部出賣給了警方,而埃爾森手上唯一的籌碼就是那群人質,他正在與警方遠端交涉。
一通自己人打來的電話更是讓埃爾森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時候會給他打來電話,就意味著船上又出現了什麼對他不利的事情。
法斯特坐在被他掐暈過去的暴徒身上,沉默地聽著埃爾森大發雷霆。
他歪著腦袋,用臉頰和肩膀夾著手機,手裡把玩著那鋒利的□□。
喂?你啞了嗎,怎麼不說話。
沒,我聽著呢。法斯特的聲音是冷冰冰的電流音,尾音有些奇異。
埃爾森一愣,這顯然不是他手下能發出的聲音,他警惕地問:你是誰?給我打電話的那人呢?
法斯特瞥了眼自己腳下的那人,他慢半拍回覆道:恐怕得一個個問題來,先生。
首先我認為你的手下的腦袋待在脖子上確實夠久了,我幫您擰斷了它。法斯特語氣平靜的像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哪怕事實根本不是那樣。
其次,我恐怕算得上您的對頭了。您不是好奇是誰出賣了資訊嗎?是我。
如果您非要知道我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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