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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松烈啞口無言。
他實在想不到合理由頭讓她改口,猶豫了幾息,不得不轉移話題: 「想不想聽大將軍的故事?」
戈寧想聽的時候,夫君不肯說,現在要說,戈寧其實沒多少興趣了。
但她很體貼,覺著夫君難得有傾訴的慾望,於是配合的說:「行吧,你說,我會聽著的。」
戈寧兩腿並緊縮於披風下,再扭扭腰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洗耳恭聽。
蕭松烈剛喝了酒,身子火熱,心口也是熱辣辣的翻滾著,夜風吹來只覺涼爽,察覺到戈寧的瑟縮才意識到她衣衫單薄的陪著他在石階上坐了有半刻鐘。
「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話到嘴邊卻沒說下去,蕭松烈轉而收斂了思緒,勸戈寧回去歇息。
夜裡的涼意更深白日,並不適合在這裡聽他長篇大論,訴說往日的種種。
蕭松烈掙脫戈寧的環抱,起身將人從石階上拉起。
「你這人怎麼總是這樣,說到一半就反悔。」戈寧拒絕了他,並端端正正坐下,她理了理衣袖,道:「我就要聽你說故事。」
戈寧堅持要聽,蕭松烈犟不過她,索性俯身抱起戈寧疾步走到院中的海棠樹下。那裡放置著搖椅,搖椅上還有一張毯子。
蕭松烈彎腰放下戈寧,搖椅立時晃個不停,吱呀呀的響。
戈寧不太喜歡這種晃悠悠的感覺,生怕自己摔下來,她緊抱住蕭松烈的胳膊不肯撒手,聲音顫抖:「這是什麼?」
「搖椅。」蕭松烈抽出毯子蓋在戈寧身上,又把她的胳膊按回毯下,「想從哪裡開始?」
回憶太長太亂,蕭松烈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戈寧搭著扶手躺穩,發現夫君就站在邊上控制著搖椅,她方才放鬆下來,說:「聽說大將軍殺進龜茲的時候屠城了,真的假的?」
蕭松烈:「……假的。」
「我也覺著是假的,大將軍不像是那麼殘暴的人。」戈寧想了想又問:「我還聽說大將軍要娶龜茲皇室的公主?」
蕭松烈眉頭緊皺,沉聲說:「從未有這回事,你從哪聽來的?」
「就……路上聽到的。」想起夫君對大將軍的崇敬,戈寧縮著脖子辯解幾句後又問:「那大將軍和陛下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說法是真是假?」
他說:「真的。」
戈寧來了興致,微微側身,小聲問:「大將軍為什麼還沒有成親啊?坊間話本里有說大將軍心悅前朝公主不肯娶親的,還有說他好男風的,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蕭松烈:……
蕭松烈忽而意識到,他想說的和戈寧關心的並不是一回事。
「無稽之談!」
連著闢了幾個謠,蕭松烈什麼情緒都沒了。
戈寧還想繼續問些大將軍的奇聞軼事,夫君卻是怎麼也不肯說。
「好吧好吧,我不問了,你說吧。」戈寧撇撇嘴,躺回搖椅,她拍拍夫君的手背,說:「搖慢些,頭暈。」
蕭松烈果真放緩了速度,輕輕推著搖椅晃動。
戈寧滿意了,正要縮回手,動作忽地停下,重又覆上蕭松烈的手背。
「你還說不冷,手都是冰的。」輕碰幾下不覺如何,緊抓住他手感受一會方覺得冰冰涼,戈寧當即撐著扶手爬起,「快躺下。」
沒給蕭松烈拒絕的時機,戈寧不由分說的把人拽到搖椅前推倒。
確認夫君在搖椅上躺穩,戈寧跟著坐上去,曲起雙腿,整個人趴在了蕭松烈身上。
搖椅的吱呀聲都變得沉悶了許多。
戈寧窩在他懷裡,腦袋枕著他的胸膛,她一手拉起毯子蓋在兩人身上,一手環住他的腰。
蕭松烈張著雙臂不知如何是好,戈寧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