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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特被打懵了。
左邊的臉頰很快就紅腫起來。
怎,怎麼回事?剛剛發生了什麼?雌父怎麼會為了莫扎特打自己的?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短暫懵逼過後就是劇烈的疼痛,以及——
「哇嗚嗚——我不道歉!我才不道歉!雌父你怎麼能因為那個賤種打我?!雄父莫扎特打我!雄父你快幫我教訓那個賤種嗚嗚嗚……」
「哈特小朋友,你怎麼能說髒話呢?這些話都是誰教你說的?現在是你自己做錯了事,你應該快點和莫扎特小朋友道歉,請求他的原諒才對。」活動課老師皺起眉頭,忍不住呵斥道。
實在是哈特罵得太髒了。
四歲的小蟲崽無法明辨是非,四歲之前的所說所學都依賴於原生家庭。
現在想來,打電話的時候還覺得哈特的雌父彬彬有禮,說不定是自己的錯覺罷了。
相比之下,一直不哭不鬧,被冤枉委屈了也沒有破口大罵的莫扎特,明顯更惹人憐惜。
被活動課老師用極度懷疑的目光看著,阿洛伊斯不免有些面紅耳赤,但他還要在雄蟲面前裝樣子呢,又哪裡敢反駁什麼?
哈特最終還是被迫和莫扎特道了歉。
但莫扎特,是一隻有骨氣的小蟲崽,他表示不接受道歉。
莫扎特說:
「你罵的是我的雌父,你也不是第一次罵我的雌父了,我一點都不想原諒你。」
「還有,你應該跟我的雌父道歉,因為你罵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可能是因為席勒表現出的:雄父無條愛你,雄父無條件支援你的樣子。
莫扎特哭過之後,開始勇於表達自我,連克萊因都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但這次,哈特沒能向克萊因道歉。
因為他的雄父克勞德開口了:
「道什麼歉?莫扎特你作為哥哥欺負自己的弟弟,你好意思?還不快點給老子滾過來!」
此話一出,席勒眉頭一皺,突然有了個想法。
他看了一眼克萊因,發現對方的臉色實在算不上風平浪靜。他又不動聲色地對比了一下克勞德和莫扎特的臉。
嘖,實在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
莫扎特長得像克萊因。
恐怕完全沒有繼承到他雄父的一丁半點。
「你想幹嘛?莫扎特是我的崽,你他媽敢動一個試試?」
早就看克勞德不爽,但貿然出手又怕對克萊因少將在尤里斯部隊裡的名聲有影響。
於是席勒故意出聲嗆道,一面是試探,一面也有逼對方先出手的意思。
果然,對面的雄蟲開始跳腳了:
「你的崽?哈哈哈……這真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笑的事了!克萊因,接手你的雄蟲居然說莫扎特是他的崽,心甘情願當接盤俠,你說好笑不好笑?」
雄蟲笑得很囂張,一時之間,就連在場的活動課老師都噤了聲。
克萊因臉色沉到極點。他不介意被前任垃圾冷嘲熱諷,但他有些擔心席勒的看法,更害怕席勒因為克勞德的話,從此對莫扎特有了偏見……
該死的!
要是知道今天過來會撞上克勞德,自己就是冒著忤逆雄主的風險,都絕不會同意讓席勒跟過來的。
屬於軍雌的冷冽目光一閃而過,克萊因眼底的寒光讓對面的亞雌都驚了三分。
哦,搞明白了。
這傢伙就是寵妾滅妻,想把少將徹底廢棄為雌奴的前任垃圾。
那麼他身旁的這位搔首弄姿大半天的亞雌,原本的身份也就不難猜了。
席勒真的要被氣笑了。
這對垃圾雌雄和他倆生的小垃圾,一家人還是整整齊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