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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深吸一口氣,「蘇幕明白!」
玩出點名堂來?
這倒是值得深思。
欒勝走後,蘇幕低眉看著自己的手背,目色微沉。
年修近前,瞧著牢內昏迷的二人,「這是從錦衣衛手中劫回來的吧?」
「沈東湛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呵!」蘇幕行至一旁的座椅處,拂袖落座,「把人拖出來,弄醒他們。」
年修頷首,「是!」
這樣的天氣,一盆冷水下去,不凍醒才怪!
尚雲傑惶然無措,尚雲茶驚恐至極。
環顧四周,一張張慘白的容臉映入眼簾,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蘇幕唇角輕勾,「歡迎來到,陰曹地府!」
第78章 手足之情,不過如此
蘇幕,高高在上,目光寡淡的掃過二人,將兩人驚恐的神色盡收眼底,轉而換做唇角一抹蔑笑,「別傻愣著了,想想自己的遺言。」
「蘇幕,你這個閹狗,斷子絕孫的東西,你不得好死!」尚雲茶率先回過神,若不是渾身酥軟,只怕這會要衝上去與蘇幕撕扯一番。
年修正欲上前,卻被蘇幕一個眼神打住,只得憤然直視尚家兄妹。
「今兒,斷子絕孫的不只是我。」蘇幕瞥一眼尚雲傑。
底下人上前奉茶,蘇幕端著杯盞,優雅淺呷。
「拜你所賜。」尚雲傑總算是捋清了思路,「是你們東廠,從錦衣衛的手裡,把我們帶出來的,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這麼一喊,尚雲茶瞬時清醒了不少。
兄妹二人,直勾勾的盯著蘇幕。
眼前的蘇幕,與當日截然不同,圓帽、皂靴,錦服在身,環佩腰掛,無半點奴顏婢膝之色,整個人清冷孤傲,抬眸間冷戾無溫。
在她身後,立著數名面色慘白的太監,一雙雙黑糝糝的眸,不帶任何感情,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他們,彷彿在看死人。
「怎麼不喊了?」年修冷笑,「進了咱們東廠的大牢,不管有罪沒罪,都得吃點苦頭,能不能出去還兩說。」
二人身形劇顫。
這點,他們早有耳聞。
東廠的大牢,進去了就別想出來。
環顧四周,木架上掛滿了琳琅滿目的刑具,代表著各式各樣的酷刑,還有那些目光狠戾、捋著袖子幾欲吃人的酷吏。
尚雲茶這會連喊的勇氣都沒了,怕是再多待一會,連呼吸都備覺困難。
「你們……」尚雲傑面無血色,「想幹什麼?只要我得還是定遠侯,你們就不能動我們!」
尚雲茶回過神來,「對對對,我爹是定遠侯,若敢動我們,他定然不會放過你們,不會放過東廠!尤其是你,蘇閹狗!」
「閉嘴!」年修冷喝。
當即有酷吏上前,一板子扇在了尚雲茶的面上。
用手打耳光,若是次數多了,難免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所以便有了板子,木質的板子有點彈性,不會把犯人打壞,又能替了酷吏的手,真是一舉兩得。
尚雲茶被打翻在地,「哇」的吐出一口血,血中夾雜著一顆牙,她惶恐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蘇幕。
「再敢齜牙,就扒光你的牙。」年修冷笑。
這是東廠大牢,由不得這二人張狂。
尚雲茶捂著臉,滿嘴都是血腥味,愣是再也不敢張嘴。
修長的指尖,輕點了一下尚雲茶,蘇幕淡淡的開口,「吊起來。」
「蘇幕!蘇閹狗,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我是定遠侯府世子,你們想幹什麼?」尚雲傑拼命的掙扎,終是徒勞。
蘇幕半倚著座椅,神情淡然,「回來的時候,義父責怪,當日不該心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