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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婁簡也這麼說,許一旬聽話的點了點頭。
「德行。」夏驚秋翻了白眼。
「你行你上啊。」許一旬雙手叉腰不甘示弱。
「好了,吵得我頭疼。」婁簡懷裡的二五也跟著晃了晃腦袋,「得想個法子去尚書府看看。」
「翻牆?上樑!」許一旬靈光乍現,「咱們也不是沒幹過這事,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必然手到擒來。」
「尚書府戒備森嚴,你打算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亂找?」夏驚秋蹙眉問。
「這件事……或許可以問問柳憐南。」
柳憐南瞧上去,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大約是七八年前被方應淮納進府中,成了姨娘的。那時方應淮已經四十有餘,府中人議論他是老黃瓜刷綠漆,裝嫩。年近五十還不懂節制,日日宿在柳姨娘院裡尋歡作樂,即便是壽終正寢,怕是也活不了幾年了。
平日,柳憐南在尚書府的日子也算是順風順水,成婚沒多久便讓方應淮老來得子,更得夫君寵愛。婁簡思來想去,柳憐南態度反覆的原因,大概就在她的孩子身上。
「聽聞,柳娘子育有一兒一女?」夏驚秋不緩不慢道。
「是,民婦的確替阿郎生了兩個孩子。長女七歲,幼子五歲,正是長得乖巧的年紀。」柳憐南生了一雙狐狸眼,眉目含情,她雙目紅腫像是一連哭了好幾日。
婁簡細細打量了一番柳憐南。即便她眼下狼狽不堪,可依舊能看得出她平日被養得很好。至少,方應淮沒有虧待過她,府中上至主母下至僕婢也不敢肆意怠慢。按理說,一個婢妾做過得比尋常家的大夫人還要體面,應當是沒有理由殺害自家阿郎的。
「大人,民婦是冤枉的。」柳憐南淚眼婆娑,叫人看得心疼,她連連叩首:「諸位大人,請你們救救民婦的孩子。」
「救人?」許一旬裝出不解的樣子。
「民婦的孩子被人賣了。他二人雖是庶出,但也是正經人家的哥兒姐兒,怎可隨意發賣?」
「你的一雙兒女如今在何處?」說到這,婁簡猜出了個大概。
「有人看見他們二人被賣到了鳴翠樓。」
「是春祿告訴你的?」
柳憐南點頭。幾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夏驚秋問:「春祿是怎麼知道的?」
「他有一發小成日混跡於大街上,是他的髮小說,看見民婦的孩子被人賣了。」
婁簡垂眸,冷言道:「拐賣孩童之事,自有京畿衙門處理。大理寺專司刑獄卒,不管拐賣孩童之事。」
「那你們放了我,我自己去找!」柳憐南急切道。
「放了你?你怕是糊塗著tຊ沒睡醒,不知自己犯了什麼罪?」夏驚秋問。
「我沒有殺人,阿郎不是我殺的。」
「既如此,那你被捕時為何草草認罪?」婁簡問。
「都是那個老太婆逼我的。她用我一雙兒女逼我認罪,若我不從,便要將民婦那一雙兒女賣給人牙子。」見幾人不信,柳憐南扯著嗓子道,「諸位不信,大可去府中問問。主母向來善妒,府中上下人人皆知。是她自己害死了阿郎,非要我去認罪。」
「依你所言,尚書府的主母是故意嫁禍於你?」夏驚秋挑眉問。
「是!」
「一派胡言!堂堂尚書夫人,為何要陷害你?」夏驚秋拍案而起。
「那我為何又要殺害自己的夫君呢?」柳憐南紅了眼,「阿郎生前待我百般好,若是還活著,我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哪個神志清醒之人會給自己刨墳?」
第六十三章 蹊蹺
婁簡總覺得,這事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蹊蹺。
「春祿的原話是怎麼說的?」婁簡問道,「你將那日春祿同你說的話,一字不差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