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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他明確表示否定意願之後還幾度攀著他撒嬌歪纏,試圖改變他的心意。
說實話,不管是她甩臉色還是撒嬌歪纏,陌生與無措的同時,蕭松烈詭異的、可恥的、冒犯的產生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與享受。
當然,那份罕見的不忍情緒與縱容的慾望同樣在心底囂張作祟。
在深知什麼才是對彼此來說都是正確選擇的情況下,一向果決的蕭松烈意外而清晰的發覺到,硬下心拒絕她是一件如此艱難且需要依靠意志力才能完成的事。
「太危險了。」 他沉默了許久,啞著聲回道。
戈寧撅了撅嘴:「跟著你總不會比我帶著雲起雲舒去更危險,不是嗎?」
蕭松烈抿了抿唇,一語雙關,意有所指:「危險的是我。」
戈寧聽不懂,歪了歪腦袋,問道:「不可以帶家眷去嗎?難道大將軍會怪罪你?」
蕭松烈不打算解釋,肯定的重複:「大將軍會怪罪我。」
戈寧想了想,眼眸一亮:「不會的。大將軍既然不曾怪罪尋求庇護、跟隨鎮北軍回京的商隊,又怎麼會怪罪一個可憐的失明的弱質女子,因懼怕山匪而與前去剿匪的將士們同行一段路程?」
黑白分明的眼珠骨碌碌轉了幾圈,她重重點頭,語氣輕快又得意的說:「是的,只是恰好同路罷了。」
蕭松烈:「大將軍可不會聽你狡辯。」
戈寧哼道:「當然,因為大將軍沒空管一個千戶的家眷。」
不給他開口的機會,戈寧轉頭吩咐雲起雲舒:「把我的衣裳也收拾出來,咱們後日出發前往靈州。」
然後,她歡快地扶著桌沿尋到一旁的凳子坐下,開始用膳。
蕭松烈欲言又止,他想,粗暴的手段也沒什麼不好。
雲起雲舒齊齊望著蕭松烈,等待他的命令。
蕭松烈雙手環胸望向戈寧,濃密鬍髯難掩他的糾結煩亂神色。
作者有話說:
過渡一下,即將更換新地圖,搞一波大的(或許)
ps:幾天前就該更新的,但是太累了,癱了兩天恢復情緒和狀態,又刪刪改改幾次找手感,拖到今天才發出來。
長途旅遊真的真的很累,尤其去到一個和自己磁場不合的地方,從下飛機開始就有各種小意外等著,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稍微影響了遊玩的心情。返回前一天還發現莫名其妙的丟失了貴重物品,對於一個很少出現丟三落四情況且自認為自己不算很粗心的人來講,真的非常想不通為什麼發生這種意外。
我要發一個很快會被打破的誓言:再也不要出去旅遊了!!!
第31章
◎四月二十七,是什麼重要日子嗎?◎
陽光明媚的早晨,蕭松烈策馬徐行至京郊十里亭,將士們早已等候在旁。
掃視佇列一圈,他高舉馬鞭狠狠一揮,響亮的破空聲後,整裝待發的隊伍像是得了命令,立刻行動,沿著官道向靈州行進。
蕭松烈瞪了一眼頻頻回頭張望的衛嘉言便催著馬兒前行,對手下將士們時不時偷瞥來的驚詫餘光視若無睹。
約莫行了一里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漸漸消失,蕭松烈方才回頭望一眼遠遠跟在後面的兩輛馬車。
飄揚的、鮮明的旗幟上是大大的蕭字,想到掛著旗幟的馬車裡載的人,蕭松烈的心情無比的沉重。
他不是什麼好脾氣不懂拒絕的靦腆小子,然而在戈寧盛水的杏眸與柔聲細語的一聲聲夫君中,到底沒能犟得過她,預設了與她同行去靈州。
他任由戈寧行使妻子的權力,看著她一邊吩咐留守的下人看護宅院,一邊忙前忙後的為他收拾行囊。
包袱被她塞得鼓囊囊,全是他用來糊弄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