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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離歌冷哼一聲,「難得你看人看走了眼,她趙臨鳶不找事,那這後宮便沒有找事之人了。」
他看向了張晚河,瞧見她眸中隱有慍色,便問道:「她說什麼了?莫非是辱了你?呵,她那個人,嘴和心一樣毒,你可別往心裡去。」
張晚河輕輕搖頭,「若只是辱了我,我辱回去便算無事了,何勞殿下傷神?更何況,她趙臨鳶嫁的不過是褚瑟,我張晚河嫁的可是殿下你,真要論個是非因由來,她還沒那資格去辱我分毫。可她……」
正說著,張晚河嘆了口氣,有幾分猶豫,內心撕扯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可她偏偏提了母后,說了些我從來也不知道的事。現如今母后被父皇關押在冷宮等候發落,若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什麼事,那母后罪上加罪,便當真罪無可恕了。我不敢妄言,只好將此事告知殿下,讓殿下決斷。」
第69章 69相見歡:趙臨鳶那賤人挖墳了?
褚離歌突然停下步子,聲音也沉了下來:「趙臨鳶說母后何事?」
張晚河道:「她那張嘴嚴得很,隻言片語未提母后,字字句句都在說我張家之事,說晚河出身書香門第,父親乃是內閣大學士,府中皆是涵養之人,幾位妹妹也是知書達理,再過幾年便是如花似玉的美嬌娘,許個好人家自不在話下,她趙臨鳶眼光毒,知曉哪家公子是值得託付的人家,到那時候幫忙瞧上幾眼也是極好的。不過妹妹們那樣的身份,嫁予權貴或世家都是好事,可嫁入皇族可見不得好,勸我啊,審慎考量,在這方面上為幾位妹妹多操心一些。」
「……?」 張晚河學完了趙臨鳶的話,褚離歌沉默了許久沒作聲,滿臉寫著「聽不懂」三個字。
他是當真沒聽出趙臨鳶說的這些廢話除了羅嗦無聊一些,還有什麼不尋常之處,可張晚河特意向他提起,這事肯定沒那麼簡單。
褚離歌再斟酌了片刻,還是沒能悟個分毫來,便皺著眉問:「她這陰陽怪調的是什麼意思,是說了些什麼你們女人才聽得懂的話?」
張晚河嘆了口氣便說:「殿下有所不知,晚河是張家嫡女,幾位妹妹皆是庶出之身。」
褚離歌還是沒聽明白,「所以呢?」
兩個人邊走邊說,不覺中已跨入了明間,褪去外邊的風雪,身子生出了幾分暖意來。
張晚河為褚離歌脫下外袍,命宮人為殿下沏壺熱茶來,一個來回之後,她才走回褚離歌的身邊,低聲說道:「所以啊,那趙臨鳶便說,有姐妹常伴,晚河應當知足,畢竟不似母后那般,唯一的妹妹早些年便過了身……」
「……!」聽了這話,褚離歌倏地瞪大了眼,臉一下便紅了,不知是熱的還是氣的。
宣貴妃曾經有位親妹妹一事,還活在這世上的便只有她與褚離歌這母子二人知曉了,可如今竟多了趙臨鳶一人,甚者,她還把這風吹到了張晚河的耳邊,他如何能不氣?
若剛才褚離歌還聽不出趙臨鳶的話外之意,此刻他便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可越是明白,他的心中怒意更盛,一隻手重重拍在了桌案上,換得瓷器砸落一地的鏗鏘響,「趙臨鳶她到底想幹什麼?!」
張晚河的心跟著一顫,隨即七上八下了起來。
雖然此前她已經猜到夫君會為此大動肝火,但褚離歌這時的反應還是讓她嚇了一跳,但驚懼之餘,她心中的猜測便也有了答案。
張晚河道:「殿下,趙臨鳶的話分明意有所指,這麼說……母后當真是庶出之身?那她的那位妹妹……」
「死了!」褚離歌氣得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索性坐了下來,也不將此事再瞞著張晚河了,便說道:「本王那嫡出的姑母身子嬌弱,早在母后被父皇領入皇城的那一年,便就死得徹徹底底了。皇族重嫡輕庶的規矩母后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