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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王……王妃……!」
趙臨鳶回身一看,那人一邊叫著,一邊朝她這處奔來,不是別人,又是肖佐。
趙臨鳶撩撥了一下自己的髮絲,感慨此人真是陰魂不散,可即便心中如此想他,她的身子卻還是乖乖等在了原地,等著那個陰魂不散的人追上她來。
每每肖佐在承歡宮攔起了她,似乎都沒有什麼好事,想到這一處,趙臨鳶忽然有了些興致:不知褚瑟和這荒唐的小臣又在琢磨什麼勾當了。
「王……王妃。」
肖佐叫喚聲不停,直到來到了她的裙擺下,還在大口喘著氣。
趙臨鳶笑著打量他,「半日不見,肖大人便結巴了?」
調侃了對方一句後,她又笑意盈盈地繼續走,忽然察覺不對,又回過身來,審視著他:「肖大人今夜不在南霄宮當值,跑來我承歡宮作何,可是蕭王殿下又有什麼緊要的事?」
「小……小臣……」肖佐嘴巴抖了半天,卻不敢再吐出一個字來,索性一下跪倒在地:「小臣罪該萬死,還請王妃恕罪!」
趙臨鳶無語:「 你這都罪該萬死多少次了,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不如你告訴我,這次又打算如何死?」
「小臣……」
「別廢話了,出了什麼事,站起來說!」
肖佐卻依舊跪著,不敢站起來,他正想說什麼,卻在這時忽然有奏樂聲遙遙自內殿傳來,餘音繞樑,讓人慾罷不能。
趙臨鳶的眸子彎了彎,腦中迅速反應出可能的情況,想到之後,便立刻又看向了肖佐,面上一副興師問罪之態,指桑罵槐地說道:「三殿下可真是好興致吶!」
心中:你可真是罪該萬死,又給他出了什麼餿主意?!
「王……王王王妃,不關殿下的事!」肖佐的身子再一次俯下,頭低得不能再低了,幾乎與大地融為一體。
「不關他的事?這麼說便關你的事了?果然又是你給殿下出餿主意了?」
「王妃息怒啊!」肖佐就差哭天喊地了,「這次真真是不關小臣的事……是是是,是扶歡姑娘,她她她……其實也不關她的事,這麼說好像還是關殿下的事……」
「……」趙臨鳶的臉更黑了,「我倒要好好瞧瞧,咱們這位三天不害人便閒不住的蕭王殿下,葫蘆裡又賣了什麼藥。」
說完這話,她華服一揚,便消失在了肖佐的視線中。
趙臨鳶一個人走進正殿,沿途看見兩名一直侍奉於褚瑟身側的宮娥,依稀記起此二人喚作雲初與雲末,在褚瑟進入承歡宮之後,便受了扶歡的調教,照顧蕭王的飲食起居。
眼下,這二人正端著糕點行來,似瞧見了什麼難得一見的事由般,一邊走著一邊碎碎念。
雲初面上酸甜苦辣鹹都擺了一道,最終還是酸溜溜地以手肘抵了抵同伴的腰道:「唉你說,這扶歡姑娘不日前便離開了承歡宮去往南霄宮,為何今日又被殿下給請了回來?」
雲末的語調頗有幾分冷嘲熱諷的意味,「這你可不知道吧?今日是扶歡姑娘二十生辰,蕭王殿下設宴為她慶生,這說法可新鮮了,殿下過去何曾設宴為誰慶生啊?這扶歡前腳剛踏入南霄宮,便聽聞翊王殿下設宴以待,沒想到這還沒過幾日,便又被蕭王殿下給請了回來……這皇宮中可有哪位女子能被兩位殿下這麼捧在手心裡惦記著?」
正說得起勁時,不知生了什麼新鮮的小心思,雲末又湊近了同伴的耳根道:「誰能想到啊,咱們昔日的小姐妹如今成了兩位殿下爭搶的寵兒……你說,是不是扶歡離開了些時日,讓蕭王殿下心生寂寞,對她眷戀非常,又生了將她納為妾室的心思?」
雲初思了一番,不全苟同,半點頭半搖頭道:「可是殿下與王妃相敬如賓恩愛非常,怎會這麼快就起了納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