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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千昭挑眉,這是要出門?
他關上光腦,眼中閃爍著同樣的光輝,機會來了。
鬱淨幾乎每隔一小段時間,就會去一次這個地方。這一次也一樣,他待的時間不長,那裡也不是他能夠久待的地方,大多數的東西都由自己的人從地下賭場運往了那裡。
因而當他如同往常一樣出現在地下賭場的門口之時,沒有人察覺到自家老大要出門。除了藏匿在暗處的一個身影,他看著鬱淨避開所有人的視線,一個人獨自消失在道路盡頭,便知道這幾天以來唯一一個機會,終於要來了。
鬱淨面色如常地經過了一個路口,沒過多久,再次出來,他便從地下賭場的老闆變成了普通的富二代鬱淨。
但他沒有選擇坐車,或者是開車。相反,他選擇了最隱蔽、也是在西塔國管制最鬆散的方式,他選擇了人擠人的軌道交通。
西塔國的軌道交通事業幾乎在全世界都遙遙領先,天空中隨處可見的軌道,呼嘯而來的列車有時從所住的居民樓中穿過,又是一抬頭便正從自己的頭上呼嘯而過。
鬱淨看著一路上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了寥寥幾個人之時,距離他的終點站也不遠了。
這裡相較於西塔國的市區,可謂是遺世獨立。
一下車,熟悉的清新氣味便撲鼻而來,觸目望去,四周皆是綠油油的草地,高樓像是從這個地方憑空消失了一般,甚至地裡還種著早幾十年前就被淘汰的作物。
路上的小路,或許這已經不該被稱為路,因為這裡凹凸不平,一到下雨天便泥濘不堪,髒汙的水積成一片,與這條髒兮兮的道路融為一體,不小心便會踩得全身都是泥點,就連人徒步都有些困難,這也是鬱淨從不開車來這裡的原因。
他熟悉地繞過一個又一個路口,經過一個街道時,路口處樹立的凸面鏡忽然閃了一閃。
憑藉多年的直覺,鬱淨猛地回頭,一聲動物的驚叫聲從草地裡傳來,一隻紅眼的兔子蹦到了他的面前,歪了歪頭看了他一眼,又蹦躂著離開。
它的動靜不算小,整個草叢都在因為它的動作和晃盪,鬱淨只是看了一眼便離開了視線。
又走了很久,鬱淨終於在一個有些有些破敗的樓面前停下。
“友心 畐禾刂完”
幾個已經掉漆得幾乎看不見的大字刻在上面,門口的鎖鏈早已生鏽,鐵片稜角鋒利,紅色的鏽在頂尖斑駁。
鬱淨是在偶然間發現這個地方的,被西塔國遺忘的地方有一座很高的山,山上終年圍繞著霧氣。
而山的腳下有一個很破敗又很小的屋子,屋子門口有幾輛從來都沒挪走過的車,那是幾十年前看著很老的樣式,到現在上面早已積了一層非常厚的灰。
當地的人們管這種車叫做“殭屍車”。
之所以是屋子是因為鬱淨第一次到這裡的時候便覺得它太小了。
出於某種原因,他第一次推開了那道帶著鎖鏈的大門,這也成就了他之後過來的每一次。
這是一個被人遺忘的精神病院。
鬱淨眉頭幾乎有些微不可見地一皺,距離他上次來這裡過去了很久,但他每個月都會派下面的人過來送物資,怎麼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鬱淨拉了拉門口的鎖鏈,沒有人回應。
他心中暗道幾句不妙,開始用蠻力拉扯鎖鏈,直到大門終於被蠻力撕扯地豁開了一個小口,才終於有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嘴裡嘟囔著有些不乾淨的話,一邊兒用手掏了掏牙齒,又將汙垢擦在手上。
“找誰?”
“我來看望這裡的oga。”鬱淨平靜地看著這個男人,上次他來的時候,負責人不是這個男人,是一個非常年邁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