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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時間，兩人之間的角色竟然在這一刻發生了完全的對調，這一次掌握主導權的，是蔣千昭。

“我……”鬱淨此時的大腦一片混亂，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蔣千昭為什麼生氣。

“說啊。”蔣千昭俊臉逼近了鬱淨，睫毛翩躚，清晰可見。

無聲的壓迫感緊逼著鬱淨，他咬了咬嘴唇。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蔣千昭微微眯起雙眸，瞳孔中的神色更深，他輕笑了一聲：“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想著這些。”他不輕不重地捏了下鬱淨的下巴，“懲罰”了他一下。

“錯了，重新回答。”

“鬆手，蔣千昭。”鬱淨被他的行為刺激得一驚。

“快點回答。”蔣千昭的語氣微微加重，手指摩挲，在鬱淨白皙的面板之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空氣中瀰漫的燒焦氣味無時無刻都在逼迫著鬱淨的神經，蔣千昭處於最危險的臨界點之中。

各方面的壓迫之下，此時的鬱淨已經有些崩潰，而人在瀕臨一些臨界點時，往往會有過度的情緒爆發，比如說現在的鬱淨。

反覆被蔣千昭戲弄幾次過後，鬱淨終於明白了眼前的人，根本就不能從常理來判斷，自己為什麼要順著他的思路走？

鬱淨抬起了頭，視線緊緊盯著蔣千昭。

“回答你大爺的！”鬱淨第一次爆了粗口，有了一次情緒的出口，後面的話語就順利多了，他不管不顧地將心中所有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你為什麼要進來！你知不知道自毀程式一旦開啟，除非是從控制源上切斷程式，否則根本無法挽回，為什麼要進來！”一次性說出了太多的話，鬱淨甚至都有些微微缺氧，好半晌過後，他才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微微收起了表情，心中甚至還有些莫名的委屈。

蔣千昭進來的一瞬間，自己的心跳猛地慢了半拍，只有自己知道，除了連累蔣千昭心中愧疚的情緒，還有連自己都下意識忽視的慶幸和欣喜。

像是終年不化的積雪，出現第一次融化的痕跡。

可自己明明……

出於鬱淨的意料之外，蔣千昭沒有任何別的反應，甚至連表情都沒怎麼變一下。

反而平靜地問道：“還有嗎？”他的手指輕柔地拂過鬱淨已經泛紅的眼角，暈開了一片溼潤。oga的回答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鬱淨的反應卻在他的意料之外，看來鬱淨對自己並不是毫無情感，至少不像表面上的那樣無動於衷。

“還有什麼想要說的？”

蔣千昭的溫柔給了他一種似乎什麼都能接受的錯覺，像是又深又平靜的海水，他幾乎要錯失在這場溫柔之中。

鬱淨盯著他，而蔣千昭輕輕地拍了拍鬱淨，動作盡是溫柔。

他終於投降繳械，幾個小時的心驚膽戰在這一刻終於有了傾瀉出口。

於是他強行將手從蔣千昭的禁錮之中脫出，這一次蔣千昭沒有攔住他，而鬱淨伸手擋住了眼睛。

“那群alpha，想要殺我。”鬱淨委屈的聲音顯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