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吻了沒?如吻!(第2/3 頁)
獨檔案,基本上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正著看、倒著看都行。
有些要求高的導演,甚至能讓剪輯師在拍攝現場就剪片,拍完半小時就能看到一場戲的粗剪效果。
吳淵在夢中幹到執行導演的時候,就經常在劇組現場盯剪片,常常是總導演一句話,他這個幹執行的就要熬三個大夜!
有錢的劇組甚至還能做到現場預調色,導演在監視器上能直接看到經過一級調色後的畫面效果。
也就是加了濾鏡的!
至此,導演們才終於不用天天拍完戲還要洗膠捲,看樣片,開討論會。
有豐富數字攝影時代經驗的吳淵,一朝回到了千禧年的電影劇組,確實讓他感到別開生面。
雖然《十七歲的單車》不是順拍的,但是因為這部電影主要是圍繞著兩位主角的兩條單獨的線而講述的故事。
電影中小堅和小貴的線,平行卻又會產生交叉,最終在一場“熱血”的少年鬥毆中走向高潮,也走向尾聲。
所以王曉帥在拍攝的時候,主要是以崔鄰和周訊一組,吳淵與高媛媛一組分開來拍攝的。
前期幾天主要都是拍崔鄰和周訊這一組的戲。
兩人一個是從農村來到京城打工的快遞員小堅,一個是來到城市給富家人當保姆,卻老偷穿主人家衣服,想要偽裝成“城裡人”的農村姑娘紅琴。
崔鄰飾演的小貴,老在破舊四合院裡,透過牆頭偷窺隔壁高樓落地窗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紅琴。
而吳淵和高媛媛飾演的角色,就是兩個生長在京城的城裡人。
文藝片嘛,都是要上“意象”“符號”和價值觀的。
這部《十七歲的單車》中,單車就是一個特殊的符號和象徵,透過小堅和小貴兩人對這輛單車的態度,折射出城裡人和農村人生活的差異,農村人融入城市的困難,以及城市和農村之間差異。
第六代導演們就好這口,好像不拍點困苦的社會現實,小人物在大時代下的悲慘命運,暗諷下社會啊、時代啊之類的東西,就不會拍電影了似的。
吳淵倒不是說看不上或者排斥這種型別的電影,只是他終究不是出生於60~70年代,經歷過那個複雜、動盪的變革時期,被大量歐洲藝術電影洗腦的一代人。
特別是經歷過夢中20年後,他的電影理念、價值觀,早就被改變了。
在他的電影觀中,要嘛就拍讓大眾喜愛,能夠帶來歡聲笑語和刺激觀感的商業大片,要嘛就拍能夠感動人心,引發共鳴,更多挖掘人性、人物故事的文藝片。
這種沉溺於自我表達,探討社會體制,輸出叛逆、文化、政治觀念的電影,他是真拍不來,也沒興趣拍。
反正已經有一代導演在這個領域努力耕耘了,他這個新人就沒必要再往裡頭紮了。
華夏電影需要有這麼一批電影人來拍這種電影,但是不需要所有電影人都往這個領域鑽!
他還是多為華語電影開闢些新道路,新風格,新型別吧!
所以,在進組的這段時間裡,雖然吳淵一直跟著王曉帥,如飢似渴的學習著這個年代的電影劇組運轉模式和知識。
但是他對王曉帥不斷灌輸的各種電影理念、藝術想法,全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根本不往心裡去。
每天晚上的看片會,吳淵也大多都是隻安靜的坐在旁邊聽導演和編劇們激烈的爭吵,很少出聲發表自己的看法。
他的這個態度,反而讓王曉帥覺得這小子是個可造之材,懂得多聽多看少說話!
就在王曉帥對吳淵的好感度越刷越高,快要自我攻略成功的時候,崔鄰和周訊這組的戲份也差不多拍完了,就剩下涉及到吳淵的對手戲還沒拍。
這也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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