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總是謊話連篇(第2/2 頁)
她香囊的帶子嗎?
果然在裴宴之的屋子裡,可是他不扔了,反而放到櫃子裡是什麼意思?
香凝抿唇,伸手就要去抽那個抽屜。
只是沒想到,這一層的櫃子卻是上了鎖。
“還沒找到?”
而那頭也傳來了裴宴之催促的聲音,香凝無奈,只好拿著傷藥先過去。
反正知道了地方,等裴宴之不在的時候,她再來拿。
香凝走回去,裴宴之已經坐好了身子,手落在一旁的小几上,那道傷痕倒是越發明顯。
是燙傷。
“給我上藥。”
裴宴之闔眸吩咐一句,香凝上前,用乾淨的帕子替他擦拭乾淨後,將藥粉撒上去。
燙傷看起來很是嚴重,都起了水泡,落在他的手上顯得有幾分猙獰。
看來,這傷便是太后娘娘用滾燙的茶水砸的了。
若不是太后娘娘,裴宴之還能站在那兒任由別人打罵嗎?
“我聽說,你今日在清逸居外,可是好生威風。”
他突然睜開眼,目光對上了香凝,她手一頓,險些將紗布死死繫住。
“奴婢是怕他們亂說話,壞了爺的名聲。”
香凝低眉順目,聲音輕柔,可裴宴之卻發覺,每一次和她說話,她從來都不抬眼看他。
就好似他是什麼洪水猛獸,能張牙舞爪的吃了她一般。
他收回手,心中染上幾分不悅,指尖在小几上輕敲。
“抬頭。”
冷聲兩個字,香凝便抬起頭看向裴宴之。
姑娘無疑有一副好容貌,眉黛春山,秋水剪瞳,一雙眸子水靈靈的,甚是好看。
也難怪,讓裴永成那個永遠都新三天的人,惦記了這麼久。
“我的名聲?那香凝覺得,我有什麼名聲?”
聽著香凝張口就來的謊話,裴宴之眉心微動。
如今大慶,內憂外患,官家年幼,太后輔政,朝堂之上,一時暗流湧動,人鬼浮動。
裴宴之作為太后一手提拔起來的親信,乾的,自然是為太后排除異己的事情。
大理寺卿這個位置,說高不高,說低不低,皇親國戚自然不會懼怕他。
奈何他是個不要命的,咬到了,就絕不鬆口。
不用多想,都知朝臣在背地裡是怎麼罵他的。
喊一句廷尉,算是客套,一轉身,便是腌臢豎子。
裴宴之倒是不知,自己能有什麼好名聲。
“爺芝蘭玉樹,如圭如璋,令聞令望,自然是頂好的兒郎,奴婢也是聽不得他們背地裡妄議主子。”
每每聽到裴宴之的問話,香凝都得在心裡將他話裡的意思揣摩許多遍。
嚼碎了,咽透了,再斟酌著回他。
而這一次,她話音剛落下,便被裴宴之捏住了下巴。
他的動作帶的香凝俯身向下,險些摔倒在他身上。
“哦?那看來,香凝心悅我,便是覺得,我是這世間頂好的兒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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