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奪命罌粟(第2/4 頁)
要做什麼?不管怎樣,我們今天晚上是因為她才得以逃出生天,忘恩負義的事情,我們行影三傑是絕對不會做的。大哥要是在的話,是絕對……”
一提到蒼竹,居衣的眼角忍不住又溼潤了起來。
淺畫臉上掛著淚痕,貝齒緊緊的咬在唇上,握劍的手微微的發著抖:“休提大哥,我看的出來,這個女人是跟殺死大哥的人是一路的,否則他們怎麼可能受我們的威脅,乖乖的放我們走,他們殺死了大哥,我便,我便……”
“你便怎樣!“居衣的語氣嚴肅了起來:“我們兄妹三人從小便是恩怨分明,大哥既不是她殺的,我們便不能把仇報在她的身上,況且她現在已經受了傷,你怎可趁人之危。”
淺畫全身都顫抖起來,緩緩的鬆開了手中的劍,回頭看著月弄寒,哽咽道:“若是不殺她,你能救她嗎,我自是不願為她療傷,若是公子執意的為她療傷,那公子焉還有命?就算公子將她治好了,以公子對她的好,那豈不是……祖神醫說了,公子這兩年來的毒發作得越來越頻繁,他受的傷不可妄動真氣,不可接近女色,她要是好了,公子……”
說著說著,她驟然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繞過居衣,右掌一翻,掌心凝著掌力,劈向躺在地上的凌汐池,厲聲道:“所以,為了公子著想,你也非死不可。”
淺畫最後一聲聲音因為憤怒和擔憂已經變得猙獰,這一招來得太快,連居衣都沒有辦法抵擋,所以凌汐池也不知道,月弄寒是怎樣衝過來,替她擋住那一掌的。
那一掌本是要置她於死地,所以淺畫定是使了十分的力道,現在擊在重傷的月弄寒身上,便見月弄寒整個身體像片枯葉一般從她的頭頂飛過,重重的砸在的地上,血雨一路拋灑,淋了她一身。
一種從未有過的寒意湧上了她的全身,凌汐池只覺腦海中又是一陣空白,只看到淺畫也是一聲慘叫,便和居衣衝向了月弄寒。
那呆立在一旁的玄衣公子終於如夢初醒一般驚叫出聲:“三哥!”
那玄衣公子看起來年紀頗小,臉上稚氣未脫,看起來就是嬌生慣養沒吃過苦的貴公子,許是從未遇見過這些,遭遇連番驚變,一時呆傻住了,此時見到月弄寒重傷,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臉上驟然浮現恐懼神色。
他也急忙朝月弄寒衝了過去,可這時,一柄緬刀突然至半空中飛旋而來,凌厲的刀鋒泛著森冷的光,直取那玄衣公子的咽喉,勢要將他的頭顱割下來。
那玄衣公子腳步一頓,反應也是異常敏捷,腰往後一仰,幾乎與地面平行,右手往地上一按,借力側翻幾轉,左腳點地身轉半圈後身體陡然暴起,一腳踢在了那緬刀的刀柄上,以巧力將那緬刀踢飛了出去。
一道幽靈般的黑影倏忽而至,穩穩的接住了那把刀,刀光一閃,緬刀在空中劃了一個半弧,再一次朝那玄衣公子攻了過來。
凌汐池眉頭一皺,心下一沉,這個黑影她曾見過,她與月弄寒第一次見面之時,要抓月弄寒的便是他。
沒想到這些人竟也跟到了烈陽城。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莫非今晚不止一場刺殺?
那緬刀鋒利至極,玄衣公子手中並無兵器,疾閃幾下後,面對招招致命的攻擊,避得已是十分吃力。
重傷垂危的月弄寒一瞧,急聲道:“居衣,快去救依寒,帶他走。”
月居衣得命,拔劍轉身迎上了那黑衣人的緬刀,總算及時將月依寒救了下來。
這邊,淺畫已將月弄寒扶了起來,月弄寒看著護著月依寒的居衣道:“分開走。”
居衣也不敢戀戰,他看了看月依寒,又看了看月弄寒,理智戰勝了情感,拉著月依寒便轉身離去。
那黑衣人也隨即跟了上去。
“咯咯咯……”這時,一陣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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