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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人，我選了木歌。”

木歌將信將疑地點點頭：“這麼說起來好像也沒錯，就是聽著有點兒彆扭。”

an在旁邊冷哼：“有什麼好稀罕的，你的地位早被我取代了。不帶著你的木歌遠走高飛，非要回來添堵。”

“可你想木歌死對吧？放棄心愛的人，就應該祝他幸福，你卻想他的伴侶死掉。”喬伸手拉開an脖頸上覆蓋的絲質圍巾，如願看到了仿生機體和腦袋駁接的細小金屬圓環。

木歌有些疑惑地望向喬：他到底是從哪裡知道那麼多事的，難道這個是聽李晟說的？

an彆扭地從他的手裡掙脫：“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嗎？別什麼都賴我，他自己想活想死，我又幹涉不了。是吧，木歌？”

an挑釁地看著他。木歌忽然有些生氣，鬆開亞當的腰，同喬一起蹲在了an跟前：“那個時候你拿著亞當的羽毛告訴我他死了。是你告訴我他死了，還在我跟前演了一出假的自殺戲。”

木歌對他的恨就是因為這個。他差些了結了自己去追亞當，後來才知道被an耍了。那時候an的身體恐怕就不行了，所以順便演了一出偷樑換柱的戲給他看，目的就是要他死在監獄裡。

他伸手抓在an的脖頸上，試圖把他的頭從身體上卸下來：“你這樣子有什麼意思，身體不是你的，還說自己不是個機器人？”

“木歌。”亞當出聲喚道，彎下腰將他抱了起來：“腿剛剛才好，不要蹲久了。”

木歌發脾氣道：“我要將他的頭擰下來，他不是喜歡自殺嗎，不是喜歡斷頭嗎？我讓他斷。”

“看起來也沒有什麼能主動拆下來的按鈕。”喬掀起an的衣服檢查，“或許在什麼地方隱藏著。”

亞當抱著掙扎的木歌，有些心疼：“木歌別中了他的計，冷靜下來。”

“能中什麼計呢，他是想死吧，想我一下送走他。”木歌被亞當抱著，語氣沒先前激烈，不過也沒什麼好話：“ 卸不下他的頭，我可以打爛他。”

他話音一落，左手就朝an舉了起來，金屬手環開始閃爍著耀眼的光。

喬轉過身看了一眼，緩緩站起了身，用奇怪的語氣道：“慢點兒，可別連我一起送走了。”

“你以為你們殺了我和大小姐走得掉嗎？呵呵。”an身後的牆上忽然出現了一屏投影，拍攝的內容正是幾人現在的。“他們早就知道我們在這裡了。”

喬忽然從視窗躍了出去。

亞當看著an道：“原來你剛才是在拖延時間，找幫手去了。”

木歌接道：“管他什麼幫手，我們殺了他，再從這裡突圍出去。誰能擋得住呢？”

an忽然大笑起來：“木歌，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個妹妹叫木凌？她的死活你不管了嗎？”

木歌忽然安靜下來，神色肅殺：“她在哪裡？”

“當然是被他們接到這兒來了。要不然，你們肯放了大小姐？”an話語之中彷彿有所恃，變得傲慢，讓人分不出真假。

亞當見木歌久久沒有動彈，知道他信了an的話，闖進他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