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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放心我煮雞蛋的技術？”

“不是，我要打豆漿。”凌弈說著指了指檯面上的豆漿機。

董昱‘嗷’了聲，開始擺弄煮蛋器，其實他早上從來就不愛喝什麼豆漿，尤其是這種天氣，還要一大早喝一杯熱豆漿，簡直就是折磨。

但畢竟這是凌弈做的豆漿，他必須得喝。

“今天下班我們去超市買點食材？”

凌弈點頭‘嗯’了下，把泡好的食材倒入豆漿機中，按下啟動鍵，豆漿機開始發出低沉的嗡嗡聲。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廚房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爐灶上的金屬表面反射出明亮的光芒，董昱後背靠在臺面上說：“真奇怪，今天你這豆漿怎麼發綠啊？正常豆漿不是白色的嗎？”

凌弈面不改色盯著他：“可能我下毒了”

董昱怔愣幾秒後，笑著說：“不可能。”

凌弈疑惑地看著他那副自信的表情：“我可是學醫的，就算真給你下藥了，你也不知道。”

“我這是合理的推測。”董昱說：“因為你捨不得，我要是被你毒死了，你不就得守寡了？”

“”凌弈不打算順著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準備離開，只是剛走到門邊就被董昱一把拽住，整個人被壓在門上。

——哐噹噹，推拉門都被背部撞擊的發出聲響。

董昱把凌弈緊緊地壓住，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你躲什麼，我剛說錯了？”

“”凌弈偏頭不說話。

董昱微微低頭，嘴唇幾乎要觸碰到凌弈的側臉，喉結上下一滑，背部因為過分克制壓抑，不自然的繃緊。

這個極其曖昧的姿勢維持了許久，兩個人都沒說話，煮蛋器發出輕微的“咕嘟咕嘟”聲，等到熱水開始沸騰，蒸汽升騰飄在空中。

才聽見凌弈幾不可聞說了句：“我們沒在一起。”

“昂，我這不是在追你嗎。”董昱說完咬了下凌弈發燙的耳垂，隨即鬆開，小聲說：“放心，只要是你給我的，別說是偷偷下毒，就算你跟我說這碗是砒霜，我都喝。”

凌弈這個姿勢根本就退無可退，後背緊貼廚房的推拉門，而且他只要稍微有想逃離的動作，就會立刻被董昱抓住。

“其實…”凌弈說著用兩根手指抵住董昱肩膀，用力往後一推，稍微拉開兩人距離：“你真的應該再考慮考慮，我們兩個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我覺得特別合適！你是法醫，我是刑警，工作就很適配！”董昱斬釘截鐵說。

“？？？”

凌弈根本就跟不上這個人的腦回路，他剛那句明顯就不是討論什麼職業適配度，那分明就是在拒絕，程度堪比發【好人卡】了。

還未等他想解釋什麼，就聽見董昱一本正經說：

“我知道了！我們兩個唯一不適配的就是城市，因為我們兩個不是一個老家的對不？”

凌弈確實跟不上董昱話題的轉移速度，也無法理解這位審訊很厲害的中隊長，為什麼能偏移話題重心？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董昱，你…”

董昱打斷說：“我只是生活在武慶，你是本地人，不過沒關係，為了你，我決定在這裡定居養老，我爸媽那邊我就不回去了，只要你開口，下一秒這房子就寫你名字。”

“……”

凌弈一時語塞，幾秒後才努力找回自己的節奏說；“我不要…我意思是你如果真的覺得到了年齡，想戀愛結婚，完全可以找別人，或者讓你姥姥給你安排相親，這個人不應該是我。”

可以了！這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

凌弈在想，他會覺得我不值得，會離開，也好，等到最後，只剩我一個人…本就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