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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屬於一個叫吳西嶺的青年,江小魚拿起他的檔案照片,只覺這人看起來非常眼熟。
“在哪見過……”江小魚蹙眉思索:“好眼熟,我絕對見過這個人。”
他悶頭看資料沒望著路,撞到一人,照片掉了下去。
“看什麼這麼認真?”一身煙味,嗓子粗的跟被碎玻璃劃了似的,不是金戈是誰?
“師父!”江小魚喊:“你上午怎麼沒來?”
“請假了,身子不爽。”
金戈也生病了?江小魚狐疑,怎麼一個兩個都身子不舒服?難不成是昨天雪下太大,都淋雨了?
金戈齜牙咧嘴扶著腰撿起照片,皺眉問:“這人是誰?嘶,我怎麼好像在哪見過他……”
“你也覺得眼熟?”江小魚頭頂天線一豎:“我也覺得見過他!”
“對……是在哪來著?”
師徒倆對視一眼,一剎那間,江小魚想起了這人究竟是誰。
是當初的剝皮案中,那個案發現場的第一目擊者,也是報警的人,那個肉店的小工。
會告狀了
天色漸晚,江小魚坐在電腦前檢視吳西嶺的資料。
長相普通,社會背景和經歷也平平常常,看起來就是個平頭百姓。
他根據檔案上的資訊給吳西嶺撥去電話,一連打了好幾個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他有點擔心對方出了什麼意外,正當他攢眉之際,金戈手上提著一袋藥走進來問:“你不下班,擱這愁眉苦臉地做什麼?”
江小魚和他說明情況,金戈說:“涉及到人的案件先聯絡刑偵那邊,讓他們派人上門去找。”
江小魚也只能點點頭,看著他手上的袋子,納悶問:“師父,你扭到腰了嗎?怎麼買這麼多膏藥?”
金戈的糙臉上竟能看出一絲尷尬,轉身就要進辦公室:“下面毛都沒長齊的貓崽子一個,你管好你自己吧。”
江小魚有些懵,不太懂自己怎麼平白無故就捱了罵。倒是夜挽春眯眯眼,心裡有所猜測,打算下班後也去趟藥店。
又往刑偵那邊跑了一趟,將資料遞給相關的負責人,江小魚鬆了口氣打算下班回家。
踏出大樓之際,他聽見有人喊他。
“小外甥,回家嗎?”
電燈灑下夜色,陸風煙站在光裡,背景是松市尚未融化的雪。
江小魚吶吶點頭,聽見對方說:“我正巧與風花姨通了電話,打算在離開松市前拜訪一下她,便載你一同去吧。”
江小魚記起葉青徐早上叮囑自己雪未化時不要獨自開車,同爸爸打了聲招呼,便坐上了陸風煙的車。
兩人坐在後排,前頭的司機看著面生,應該是陸風煙從槐城帶來的同行者。
陸風煙修長的雙腿交疊著,臉上看不出年紀,像朵經歷風霜後開得愈發熱烈的花:“你與金戈認識不少年了吧?”
封閉的空間內,這人給人的危險感和壓迫感更甚,江小魚貼著車門坐,回他:“十三四年了。”
“是嗎?竟然這般久了。”陸風煙一手支著臉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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