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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妄安回來後帶著他們在商場裡狂買了一通,江小魚不自在地扯了扯穿著的貓裙,心力憔悴地又被戴上了蝴蝶結。
“不錯,現在看起來可愛多了。”季妄安笑嘻嘻地揉了江小魚一把,“走吧,回去讓你的主人看看成果。”
說是讓亱蓮看,但其實對方出差了還沒回來,倒是老管家,在看見江小魚時老臉僵硬了幾分鐘,舉著園藝剪一刀下去修差了一根樹枝。
江小魚心裡納悶自己有這麼奇怪嗎?他撇撇嘴用爪子扒拉著將貓衣和蝴蝶結都扯了下來,結果換來了陳一曲的一聲怒喝:“幹什麼呢這麼沒規矩!誰允許你脫了?把衣服好好穿著!”緊接著他便一臉嚴肅地將季妄安送來的一堆貓衣拿了過來,比劃著幾件板著臉給江小魚穿上了。
……行吧,你開心就好,江小魚生無可戀。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過了幾天,江小魚有些著急了,就在他苦惱該怎麼接著調查時,他接到了金戈的電話。
“偷竊案的判決下來了,你看贓物是讓同事送去還是你送?”那枚失竊的戒指作為證據保留到案件審結,現在法院下令將贓物歸還給失主。
江小魚說:“我送吧。”他挑了個晴天回局裡拿了東西,便開著警車往山上跑。
明明從墨蘭府鑽出去時還豔陽高照,轉眼便淅瀝瀝下起了雨,配合著絲毫未減的高溫,又悶又熱的像個蒸籠,是江小魚最討厭的天氣。
他想著家裡漏水的院子心裡煩躁,下車時帶著車門的動作就有些不好,而當他被一隻哈士奇撲倒在泥水裡時心情更是差到了極點。
“哈士奇過來!”一男聲隔著雨幕不甚清晰地落入了耳朵裡。江小魚抹了把被雨水淋溼的額髮看了過去,雙開門的身材,深色的面板,荷爾蒙爆表,煙嗓子糙得人耳膜疼:“葉青徐?”他對著江小魚喊。
雨敲著玻璃,亱蓮的目光跟著雨絲滑落的痕跡,漫不經心地聽著特助彙報。
“二爺一個月前和同學在天際樓聚會,快到早晨才回了老宅,緊接著就被老太太關了緊閉。”
亱蓮若有所思,“那些與他相聚的同學都是些什麼背景?”
“大多是本地富商家的獨子,其中有一位較為特別,是新上任的商務局長沈齊的公子,叫沈挈。”
亱蓮對沈挈沒印象但是見過他老子沈齊,正是松市招商引資的負責人,對待亱蓮的態度很是熱切,他沉吟:“下週約沈齊見個面。”
“是,我這就去安排。”特助猶豫了一下,又問:“爺,二爺是不是和那個案子有什麼關係”他託人從警局裡查了最近幾個月的非自然死亡案,發現有一起可能會和季妄安有些瓜葛。
亱蓮笑了:“有沒有關係,這得看老太太和夫人的意思。”
特助對上亱蓮的目光,明明是笑著的,卻帶著些寒涼。他低頭退出房間,關門時瞥見亱蓮接了電話,不知道電話對面說了什麼,讓他那雙教人看不出情緒的眼眸裡帶上了些興味,“是嗎?那我待會就回。”他聽見他說。
江小魚換了衣服擦著頭髮出來時,哈士奇正狗臉嚴肅地蹲坐在地聽著男人的教訓,“我和你怎麼說的?剛和你說的不能隨便撲人你就忘記了?”
能看得出來哈士奇根本沒聽進去,畢竟它在扭頭看見江小魚時,吐出舌頭咧著嘴就又要往江小魚身上撲。
“抱歉。”男人揪著狗的後勁皮,“它倒是很喜歡你。”燕飛浪心裡詫異,哈士奇雖然蠢但趨利避害的本事很強,很少能見到它這麼毫無顧忌地撲向一個人。
江小魚低聲說:“沒關係。”隨後將毛巾遞給一旁伸著手的老管家。
“江警官,你的衣服洗完烘乾還需要些時間,不著急的話在這裡吃了飯再走吧。”
他還沒來得及拒絕,便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