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之冤案(156)(第2/3 頁)
“打擾了,勞煩你們通報。”公孫述在門外喊道。
等了片刻,門內醞釀出一股寒氣,陳志走出來,眉宇間似乎藏著隱秘,他一抬手,示意二人稍安勿躁。
“何事如此急?”他似乎並未把幾人放在心上。
“陳少爺,柳芸的死與您可有關係?”展昭不作停頓,直言不諱。
陳志微微皺眉,語氣中透出一絲怒氣:“我與柳芸無緣到主動結識,其中何來殺機之說?”
“你們味道不和好,為何又頻頻來往?若此番錯過,柳芸再難相遇,難道你心中沒有一絲愧疚嗎?”王朝犀利的言辭讓陳志面露慍怒。
“何必在此誣陷我?”陳志面色一寒,似乎一觸即發。
“你是否知道柳芸與賈銘有過暗香浮動的緣分?我可不敢妄言,但其中的一切,難道你心中沒有一絲疑惑?”包拯適時插話,言語機敏而有分寸。
陳志神情變幻,似是心中計算,心中來來回回,最終還是冷冷一笑:“我在這兒不過是為柳芸出過幾次力,難道我就成了罪人嗎?你們若真想查案,不如去找賈銘吧,說不定他才是最大的得益者。”
這一番話,令在場的眾人面面相覷。展昭心中一震,秒懂其中的意圖。
“要怎知是真是假?”展昭冷靜道。
陳志言辭之間透出一絲競爭的火花,“若想真查明白,可以在我之屋中找出證據,我正有書信可見。”
“拿來吧。”展昭目不轉睛,陳志不情願卻也拿出一封信。
信中赫然寫著賈銘與柳芸相約之事,最後一行字卻是“即使是別人言說,也無法犯罪。”展昭眼前一亮,彷彿看到了某種線索,決定繼續追問。
“你們可否證實,在柳英被害時,賈銘與您在場?不能就此推卸責任?”展昭低語,推理的過程如同剪刀削鐵。
“我今天與二位還在宴上,說是作陪,但根本沒有人記得當時光景,我確實不在場。”陳志狡辯。
展昭耳邊聽見包拯低聲:“賈銘與柳家有利益糾葛,柳芸如被威脅又因案子而死。今若再等,便是明日發覺真兇的機會。”
“賈少爺若真恨她,為何不當場將她殺了,反而留出了這麼多時間?”王朝道。
“我們去賈家檢視吧。”馬漢點頭贊同。
接著,他們便循著細微的跡象,又回到了賈府,竟在院子裡壓下了心中的好奇,悄悄潛入了主屋。展昭翻閱著房裡的物品,賈銘常常的一方信紙上卻意外探索出柳家的一封去信。
“這意味著什麼?”包拯一語中的道。
“信中收到了賈銘求婚的話,而未能如願以償。”展昭推測道。
“難道賈銘竟情款自顧?”公孫述有些震驚。
“他所憎恨的並非是柳芸本人,而是這段看似完美的情感。”展昭若有所思。人性之複雜,又在這激烈的情感糾葛中體現得淋漓盡致。
此刻賈銘已經由外而入,見到幾人正百般緊盯著他,魚目混珠中更顯焦躁不安,心中有愧卻無從辯駁,彷彿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他面色愈加沉重,憤然道:“你們究竟要幹什麼?這般無理取鬧,豈不欲加諸冤屈?”
“我們今夜便是為了折磨真相,追求正義!”包拯沉聲回道。
展昭心生一計,目光如炬直視賈銘:“你聲稱自己與柳芸間並無情愛之事,既然如此,為何不敢坦露出你的真實心意,喚出那心底深處的愧疚?”
賈銘臉色驟變,往日的鎮定已然不復,顯得有些狼狽,還未答話,眾人便湧上前檢視他容貌的變化。
“難道你們要逼我說出那不堪入目的歷程?”他忽然冷笑。
“成果就是傷痕,但慾望又如夢如幻,最終只剩下遺憾永隨。”展昭話音剛落,只見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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