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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

可自從那次生完病之後，沈唸白在坐到畫架面前，望著不遠處擺放著的靜物，忽然間就有了種不一樣的感覺。

沈唸白望著自己被展出的那幅畫，再看看不遠處秦箏和趙昕銳被展出的畫，雖然現在仍舊不能與他們並肩，可至少她離他們更近了一些，不是嗎？

……

作品展完之後，z美就正式放寒假了。

沈唸白是搭著顧言之的車走的，那天天氣出奇的冷，就連風都格外的刺骨。

儘管沈唸白已經穿的足夠厚實了，卻依舊被凍的發抖。

「瘦了？」自從那次生病之後，顧言之與沈唸白再無交集。兩人已經幾個月沒有見面了，如今顧言之再次見到她，卻覺得她瘦了不少。

「哇哦，真的嗎？」任何女孩子都希望被人誇瘦了的，沈唸白也不例外。她笑眯眯的看著顧言之，開玩笑的說道：「是不是也變漂亮了啊。」

「嗯，也漂亮了不少。」顧言之笑容淡淡，聲音依舊溫潤悅耳。

可是在沈唸白看不到的地方，顧言之的眉眼間卻瞬間沾染了涼薄的冷意。

不呢，其實一點也不漂亮。

顧言之微微顰眉，在他眼中，瘦了的沈唸白不僅沒有很好看的感覺，甚至，還有些憔悴。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顧言之的拇指緩慢的摩擦了下方向盤，眼眸中帶了一絲散漫。

仔細回憶了下，她除了瘦了一些，臉上的笑容仍舊很純粹，小臉也仍舊粉嫩嫩的，嗯，就連眼睛也格外的明亮……

自己到底是從哪裡看出她憔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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