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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個屁!」齊鎮罵了聲。
陶緹不想多廢話,從口袋裡掏出一沓符,全是自己做的,可符還沒撒出去,眼睛被身後的齊鎮捂住了,耳邊傳來怒喝:「老子不是讓你來看裸/男的!」
「我起碼沒盯著別人的命根子看。」
「」
他一個手肘往後頂撞擊在齊鎮胸口,齊鎮嘶了聲,手裡的一大把符也全部丟了出去,數道嗖嗖聲破空響起,定身、斬鬼、化煞、一骨碌襲向所謂的婆羅阿主。
可是沒什麼效果,空中舞動的藤蔓全將符刺了個稀巴爛。
而稀爛的黃符紙屑還沒落地又凝聚了起來,像飛舞的小蝴蝶,在藤蔓之間來回穿梭,一接觸到觸手般的藤蔓便將其徹底絞碎。
狹窄的房間下雨了粘稠的「雨」。
那些「雨水」在沾到婆羅阿時奇異地融入了他的面板。
他往前邁了步,黃紙屑飛旋著纏上他胳膊,卻怎麼也絞不碎,似乎找不到下口的地方,垂落的掌心握緊拳頭,頃刻震碎紙屑變成了齏粉。
「有點能耐啊。」齊鎮一抬手,刀子擲出,但在婆羅阿面龐一寸前停了。
叮的一聲,刀子寸寸碎裂,如煙花般炸開,化成了細碎的渣渣,在昏暗的房間裡閃爍著點點銀灰,所有銀灰齊齊對準了房間裡的三人一獸,刀子的碎渣可比紙符碎渣鋒利多了,這會兒統統砸將過來不死也成麻子臉。
陶緹瞬間豎起一道屏障。
情急下,帝江尖叫了聲,六隻腳亂跺,在碎渣還沒到跟前時又是一腳,所有碎渣陡然消失,神奇地悉數出現在了婆羅阿身後,速度不停,細微的碎渣入肉聲呲呲呲傳來,陶緹豎起的屏障上也有觸及,發出叮叮叮的聲音。
帝江愣了會兒。
反應過後,它高興地在原地轉了個圈圈,意外竟然發現了新技能,不僅自己可以空間轉移還能操控其他物體空間轉移。
婆羅阿往前踉蹌,卻沒有倒下。
那些爛泥般的藤蔓在地上扭動,連線,斷裂口和斷裂口之間接觸粘合,在婆羅阿受傷時,整個房間裡藤蔓都扭動起來,拉起婆羅阿急速倒退。
這是又要逃進藤蔓裡!
「要幹架就別當縮頭烏龜!」齊鎮掄起拳頭衝出,一拳擊向對方心臟處,在背對著陶緹又有藤條遮擋下,拳成掌,掌成爪,一爪子捅進胸腔捏住了心臟,眼底湧起本性的變態嗜血,用力一捏,心臟成了一塊爛肉。
婆羅阿瞪直眼,口中溢位一大口黑血。
目光死死盯著齊鎮。
「看我幹什麼,長得比你帥又不是我的錯咯,」齊鎮猙獰著笑,說得雲淡風輕。
身後諸多藤蔓像翻滾的駭浪又像突然泡進了油鍋裡炸,猛然炸開全部刺向齊鎮,哪怕拼個同歸於盡,不等齊鎮有其他動作,陶緹為他豎起保護結界,藤蔓全部刺在結界上,再騰出手抓住兩把藤蔓打上死結。
齊鎮回頭惡狠狠發笑:「老子在拼命,你卻在玩過家家?」
「砍斷了還會粘合,火燒更沒用,先打結起碼不會亂扎人,之後再想辦法,」陶緹認真說。
「也是,」齊鎮抽出爪子,接觸到空氣那刻爪子恢復成了手,只是沾了滿手的烏黑膿血,看著有些噁心,不由得露出嫌惡的表情。
婆羅阿被拖回了進藤蔓中再次消失,這擊給了對方重創,暫時是不會出來了,但他和樹是共生體,所以捏爆心臟不一定有用,還得先把樹毀了。
左右看了看,他盯上了帝江。
帝江一抖:「啊啊?」
「不會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齊鎮拎起它擦了擦手,前幾天它還是光禿禿的面板,現在皮表上長了一層細小的十分短的紅色絨毛,手心手背一擦,完事。
陶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