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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欲言又止。
笑笑看不過去了,輕輕推了推好友:「你呀就是有點傻,人家沒對你怎麼樣不代表沒對別人怎麼樣啊。」
於是把知道的說了,但她知道的東西有限,僅是早上來了之後對夏家現狀的瞭解。本來晏湖他們調查完就走了,他們一走鄰裡爭相上門來關心小夏,不過大多數來湊個熱鬧,夏媽不好全轟出去,便喊小夏洗點水果給大家。
廚房裡,媽媽還在一個勁兒關心女兒身體狀況,罵綁架犯不是個東西,畜牲等,小夏沒忍住,說了句對方的好話。
這才引燃了導火索。
夏媽媽一吵起來沒按捺住脾氣,弄得鄰裡都知道小夏被擄走了還胳膊肘往外拐,就有人出主意把小夏送進精神病院,就怕腦子被人洗過。
明白笑笑是為她好,也說到了這份上,小夏也無法再隱瞞:「我承認,我不是什麼都不記得,是我請求他不要抹除我記憶。」
話從她被兩個小鬼也就是小鳳和小俊帶走說起。
「那天晚上我要回自己家睡,因為在笑笑家我也看到了他們,後來到了家,睡到半夜有人在我耳邊咯咯笑,我一睜眼又是那個小女孩兒。」
那晚的場景回想起來還很害怕。
陶緹一猜就是小鳳胡鬧,道:「不用怕,你們家現在很乾淨。 」
天狗在帝江不停抓撓他的提醒下,也出口安慰:「對啊,我們就是捉這個的,你只管大膽說,待會兒再送你幾張平安符以後隨身帶著。」
「謝謝,」小夏接著說,「當時我想大叫可喊不出來,後來被嚇暈了,醒來就在陌生房間裡,一棟完全不熟悉的樓房。」
齊泗問:「知道是在城區還是郊區嗎?」
「不知道,我連怎麼去的都不清楚,更不知道在哪兒,房子裡全部用了遮光窗簾,白天黑夜都分不清,我一醒來就想跑,到樓下就撞上他了。」
小夏表述時比說到撞鬼還冷靜。
由此可見,對方對她來說的確並不可怕。
「他當時看到我下樓有點驚訝,他說我不應該在這個時間段醒,我猜是用了什麼」她想了想措辭,目光一一從陶緹他們臉上掃過,最後定在圓乎乎的帝江身上,「額法術?就是讓我昏迷,但身體沒有感覺,因為我一點不覺得累,然後又因為某種原因比如體質特殊什麼就破了人家的法術,所以我在不該醒來的時間醒了。」
「小夏,你這說的,這種電視劇裡才有吧?」笑笑插話。
小夏也不太好意思,更玄乎的她還沒說,在對方看到她時她就無法下樓梯了,眼前明明什麼都沒有,但空氣裡就是有東西擋著她,有道完全看不見的玻璃,說出來都怕她媽真把她當神經病。
陶緹擇了一個笑笑也能接受的詞彙道:「其實現實裡一些人會點奇淫巧技,看著聽著會覺得玄乎。」
笑笑理解:「那倒是。」
「然後呢?」齊泗比較關心下文,迫不及待想把犯罪者逮捕歸案。
然,接下來小夏所說的顛覆了他對「採花大盜」的印象。
在小夏看來人家不僅不是狗東西,還是個紳士:「他沒有對我怎麼樣,他讓我不用害怕,本來只準備一份晚餐,因為我提前醒來還多做了一份,不像綁架犯。」
他回憶著自己的感覺:「倒像是請我去他家做客。」
「所以你們一起吃了晚飯?也看到了他的樣子?」齊泗拿出了紙和筆,已經準備描繪「採花大盜」的外貌。
小夏點頭又搖頭:「晚飯吃了,樣子沒看到,他戴了面具。」
齊泗洩氣。
陶緹注意著女生聊天時越來越放鬆的狀態,所問必答,且回答得也快,指尖有節奏地輕輕搭了兩下下蓋,天狗餘光瞥見,老大聽人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