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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鳶對自己動心了?!
郎淵僵在半空的指尖, 微微發顫, 心跳得特別快。
夏訊和霍望排排蹲坐在一邊, 不知道從哪兒掏了一包幹果出來,一邊八卦兮兮的瞅著他倆, 一邊吃得不亦樂乎。
霍望:「……你說,他們怎麼了?」
夏訊呸走瓜子殼:「我不到啊,應該是吵架了吧?」
霍望:「可是,他們什麼時候吵的架,為什麼吵架呀?他們沒有吵架的原因呀?」
夏訊撓撓臉:「剛才在外邊兒……不,不對啊,剛才在外邊兒也沒發生啥事兒吧,他倆怎麼鬧起來的?」
「我也不知道啊……」
霍望試圖猜測:「好像是剛才在外邊兒,他們對視了一眼……然後他們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夏訊:「……」
對視一眼?
阿這?
不是很能理解他們的腦迴路啊?
「你們倆吃瓜的動靜能不能小點兒?」
郎鳶本來就渾身彆扭,現在還被他倆目光灼灼的盯著,現在更尬了,氣不打一處來:「小孩兒家家的,趕緊上一邊兒玩兒去,我們什麼事兒都沒有。」
霍望和夏訊對視一眼,紛紛扁嘴,露出一副「不好說噢」的表情。
郎鳶:「……」
倆小兔崽子!
吃了飯後,他們原地休息。
第二天早上,太陽光朦朦朧朧,大霧瀰漫。
他們出帳篷時,外邊兒昏倒的三個彪形大漢已經不見蹤影。
吃了早飯後,他們利索的收拾了全部家當,踩上滑雪板,繼續往西南方向一路疾馳。
一直都是下山路,雪橇往下滑的速度很快,中午也沒顧得上休整吃點東西。
直到傍晚,滑坡結束。
他們一人咬著一塊兒壓縮餅乾,在一座巨大的城牆前停了下來。
仰頭看去,城牆高聳入雲,根本看不清牆裡面有什麼。
城牆大門外,還有一條巨大的護城河,河水冰涼刺骨,碎冰漂浮。
城牆外面沒有一個人,甚至連一隻怪物,喪屍,都沒有。
這裡安靜詭異得可怕。
郎鳶拍拍手,弄掉餅乾碎屑,嗚咽道:「要不要進城裡看看情況?」
「看唄,來都來了。」
張羌感冒了,鼻子不通,用嘴巴喘著粗氣哼唧:「反正也傍晚了,進城裡可能更安全些。」
晚上趕路絕對不是明智的事兒。
況且,昨天泡了那麼一輪冰水,還被怪物尾巴扇了一下,饒是他的體力再好,能堅持到現在都已經是極限了。
再走下去,要拖累隊友了。
「就是不知道要怎麼進去……」
霍望叼著巧克力棒走上前,學大人抽菸的姿勢,仰頭看著城牆:「這城,連個鬼影都看不見呀……」
「望望。」霍禧好氣又好笑,無奈的低喚了他一聲。
夏訊的人品過得去,但是他身上的市井氣不少,霍望這崽子這幾天跟著他玩兒,學了不少。
也不知是好是壞。
霍禧操著老父親的心,又擔憂又覺得霍望太單純,跟夏訊學學也挺好……糾結不下。
郎鳶頷首。
夏訊一看大傢伙兒都同意了,連忙一把將手裡的餅乾都塞進嘴裡,拍拍手,拍拍衣服,脫下滑雪板:「讓唔來,唔去叫門!」
叫門這玩意兒他熟,當初為了躲喪屍躲怪物逃命,他沒少叫門求救!
不過很可惜,那時候他孤身一人,根本沒人搭理他。
夏訊雙手叉腰,正對城牆大門擺好了架勢,深吸一口氣。
「你們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