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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要不是你,我們基地根本不會有那麼大的損失,快滾,別特麼再回來連累我們!」
……
城牆上的人不敢出來,叫罵聲卻越來越大。
項墟開始意味不明的「嗬嗬」悶笑:「我早就跟你說過啊,跟我走呀,跟我走……」
郎鳶牽住郎淵的手,與他十指緊扣:「你不是讓我別離你太遠,所以我跟你在一起。」
郎淵垂眸看著緊握的雙手,瞳孔微顫。
聽見他說的話,心臟加速跳動。
郎鳶堅定的又重複了一次:「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們必須在一起。」
是,什麼樣的在一起?
郎淵猛地抬眸看向他,眼眸微睜。
喉結滾動。
「我們也跟你一起……」
霍望的話還沒說完,郎鳶扭回頭看向他們:「不會出什麼大事,你們都回去。」
「可是就你們倆……」
夏訊還想再說,張羌連忙拽了他胳膊一把:「聽老大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跟去可能會添亂。」
最好就是他們留下來,再偷偷摸摸跟上去,萬一到時候有個什麼,他們好出去救人。
總比一起過去,被一鍋端了強!
夏訊張了張口,瞅著張羌的臉色,把嘴閉上了。
「那你們慢慢啊,我先走了。」
白灼雙手揣兜,吊兒郎當的錯過張羌和夏訊,晃悠跟在郎淵身後,甚至自得的吹起口哨。
項墟也不管他,把他們帶到一邊,然後以自身鮮血為祭,招出黑暗星芒法陣。
黑色的法陣光芒大盛。
白灼立即吹了聲口哨:「好東西啊!」
以血為祭的黑暗星芒傳送陣,這玩意兒沒有藍條就耗紅條。
項墟多召喚幾次,都不用他們出手,黑暗星芒法陣就能吸乾他的血。
這些半吊子沾到魔族邊的東西,他到底哪兒學來的?
白灼帶著這個疑問踩進了星芒法陣裡。
郎淵抿唇,反手攥緊了郎鳶溫涼出汗的手,低聲說:「別怕。」
有他在,不會出事。
郎鳶嚥了咽口水:「……總歸,小心點比較好。」
長這麼大,他生活的都是和平的環境,乍然接觸到這些非科學可以解釋的東西,說沒被唬到都是假的。
「進了這個黑暗星芒法陣裡,就不是小心點能有用的咯」
白灼雙手枕在腦後,吊兒郎當。
郎鳶剛想說什麼,就眼前一黑。
他下意識攥緊了郎淵的手。
可是在睜開眼睛的下一秒,他出現在一個黑暗鑄就的牢籠裡。
白灼就站在他隔壁的黑暗牢籠中。
只有郎淵,他一個人孤立無援,站在兩個牢籠前面。
他們正前方,一團黑漆漆的,翻滾蠕動的東西,瘋狂舞動著黑色的觸手。
四周的黑暗中,彷彿擠滿了恐怖又詭異的怪物,張牙舞爪,十分猙獰。
郎鳶驚恐的閉了閉雙眼,再睜開,卻發現四周什麼都沒有。
而他所在的囚籠前,出現了一雙白色的繡花鞋。
女人穿著那雙鞋,腳腕白皙,順著往上看,景象徒然拉遠,汽車劇烈的剎車聲響起。
父母的身軀被撞得七零八碎,飛了出去。
母親古樸的中式長紅裙碎片燃了猩紅的血,從空中飄落……
郎鳶頭皮一炸,眼淚奪眶而出。
再一抬眼,就又看見郎淵渾身是血,直直軟倒在他面前,不省人事。
「不……」
郎鳶驚恐的瞪大雙眼,喉嚨幾乎出不了聲。
猛地被